聽到吳言的講述,張原一拍腦袋!

“原來如此啊!”

兩次案件的手法如出一轍,都是受害人被殘忍刺殺了幾十刀,但是直到最後才流血而死。

隻有醫生才可以這樣避開人體要害,生生折磨他們半個多小時。

而蔣醫生就是外科手術主刀醫生。

張原回憶著他在貓身體裏目睹的凶案。

凶手每刺受害人一刀,他的身體也跟著痛苦的向後一仰。

原來那才是他的目的。

他要親身體會受害人的痛苦,絕望···直到最後,就像吳言說的那樣,體會靈魂升入天堂。

“這個變態!”

張原咒罵道。

“那你說的追殺又是怎麼回事呢??”南叔向張原問道。

昨天一早,刑偵警察勘察過案發現場後,一分析作案手法,就把嫌疑人重點鎖定在醫生職業範圍了。

所以昨天除了安排小武警官等在這周邊收集線索外,重案組的警察也開始對全市醫院、醫科大學等一一排查。

沒有更多的線索,所以這是很大的工作量。

看到警察這麼快就鎖定了嫌疑人職業範圍,蔣醫生也開始擔心起來。

如果,之前吳言去派出所報案,說有一隻能讓啞巴說話,但能感受到周圍人情緒的項圈被人偷了,那他一定會被警察趕出來,說不定還會幫忙聯係精神病醫院呢。

但是現在要是吳言去報案,在那些專業刑偵警察眼裏,這些可能都會被當成線索。

如此一來,蔣醫生就顯得被動了,於是,他對吳言起了殺心。

經過上次食物被下藥的事件之後,吳言現在都是親自去超市裏購買生活用品。

而且現在沒有了項圈,他沒有必要再害怕人群。

“以前自己有項圈,能讓自己擁有說話的能力,可是最後也隻能自己獨處,遠離人群,就算擁有了說話的能力又有什麼用呢?”

吳言想起來,真是覺得諷刺。

但世事就是這樣的,擁有一件東西很容易,但是放棄一件東西就很艱難,不管這件東西對你來說,有多大的用處。

那天,吳言回到家中,直覺告訴他家裏來過人了。

獨自生活了這麼久,他對自己生活周圍的一切異常敏感。

他開始仔細搜尋著家裏的變化,特別是家裏的食物和飲料之類的。

如果上一次他可以對自己下藥,迷暈自己,然後趁機偷走自己的項圈。

那麼,這次他很可能還會這麼做。

果然,最後吳言發現家裏放的一瓶紅酒出了問題。

紅酒瓶塞上有一個細細的針孔。

應該是注入了東西。

“你心真大,這時候你就應該去報警啊。”張原埋怨道。

吳言苦笑搖了搖頭,接著在紙上寫道。

“恐怕警察不會相信我的。”

“不會的,就像你說的,要是平時,警察可能不相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案件毫無頭緒,又有被下藥的證據在眼前,這有什麼說不清的。”

南叔也點頭同意。

“因為我還在屋裏搜出了這個。”

寫完這句話,吳言從衣服裏拿出一把鋒利的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