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季言晨離婚的前一天,桑梓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她和季言晨結婚的之後,季言晨如何對她好。好到她有點愧疚。
他會每天早上起床後,輕輕吻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溫柔地說:“寶貝,早上好。”他會在她生病時,細心照顧她,給她買藥、煮粥,陪在她身邊直到她康複。他會在她工作遇到困難時,耐心傾聽她的煩惱,給予她建議和鼓勵。他會在她生日時,精心策劃一場浪漫的約會,送她一份特別的禮物,讓她感受到深深的愛意。他會在她心情不好時,講笑話逗她開心,或者帶她出去散步,享受大自然的美好。
他會在她感到疲憊時,幫她按摩放鬆身心,讓她感受到溫暖的關懷。他會在她需要陪伴時,毫不猶豫地放下手中的事情,陪在她身邊,與她共度美好時光。
那晚,他們手牽手走進新房,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季言晨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溫柔地看著她,眼中充滿了深情。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龐,輕聲說道:“老婆,我愛你。”
她感動得淚流滿麵,緊緊抱住他,回應道:“我也愛你。”那一刻,他們的心靈緊密相連,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彼此。
她想如果他不變心的話,或許這可能會實現。
夢醒了,她穿好衣服準備去民政局,拿起鑰匙的時候,她頓了。旁邊的小掛件是結婚時候買的,她忽然想起新婚那晚。
她為他擋了很多酒,回到房間,他正坐在床上發呆,隻開了床頭的燈。
她一身色旗袍,盤好的頭發在進門被自己胡亂扯開,微卷的頭發散在肩上,抿著紅唇。看起來十分誘人,偏偏那人還沒有意識到她的存在。
她借著酒勁,一步步光著腳向他來,一步直接跨坐到他的腿上,他才反應過來,身體僵硬著,連背都挺直了,在不經意碰到她光滑的大腿的時候,他局促的雙手連忙縮回去。隻能撐在兩側。
他冷聲道“下去。”
她偏不,將唇壓向他。
就快要親上去的時候,他將頭偏了過去。她有些委屈的貼近他的臉,
語氣幾乎帶著懇求“季言晨,你疼疼我嘛!”帶著酒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暗黃的燈光下,她沒有看見他微微泛紅的耳朵。
他喉結滾了一下,直接雙手掐上她的細腰。將她抱到床上。轉身進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洗澡聲出現了。
桑梓那可憐的自尊心卻掉了一地,怎麼也糊不起來。
她突然好像釋然了,最後出了門,往民政局走去。
——
七年後,桑梓和蔣讓禮已經結婚了,擁有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兒。
他們帶著自己那可愛的女兒掃墓。
小女孩活潑的叫著:“爸爸,爸爸,抱我。”
蔣讓禮是個女兒奴,最後讓他騎著自己的脖子上。
桑梓在後麵,無奈:“你們慢點,小心一點。”
在墓地拜了拜她的父母,穿過一排排的墳墓,小女孩在後麵拉著父親慢慢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