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出戲,有些人的相遇注定是悲劇,逃不開躲不掉,命該如此,無能為力;有些人從遇見就是一生的羈絆,跌跌撞撞磕磕絆絆,卻還是相伴走到結局。命這東西,誰又說得清呢?
就像現在,鍾焱瞅了瞅身後的女生,有些感慨。
時間回到幾小時前,這個女生坐在自己的行李上,縮在公園的長椅上,而且這個女生鍾焱還認識,他的校友,魔大的校花椎名真晝。
問她她不說話,想走又被拜托寄宿於他的家中。
“所以你是有什麼難言之嗎?”
“……我,我被拋棄了……”
“為什麼啊?”
“我是那兩個人的……早年前犯下的過錯,他們又有了個男孩,我就……”
鍾焱聽完,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並沒有表露在外。
回到現在,鍾焱讓椎名真晝先去洗漱一番。鍾焱的公寓是一廳兩室,一個是鍾焱自己的,一個是用來待探親的親人的,正好當椎名真晝的臥室。
太陽已全部漠入地平線,每家每戶亮起燈光,街道上的路燈如同一個個小太陽,將剛擾罩地麵的黑暗盡數驅散。現在是吃晚飯的點,各處都飄著飯香。
鍾焱的家中,椎名真晝正安安分分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鍾焱則在廚房內大展拳腳。畢竟家中添了新成員(不知道是不是暫時的),不吃點好的怎麼過意的去,什麼糖醋排骨,紅燒肉等等,各式各樣的菜品讓人眼花繚亂,垂涎欲滴。其實椎名真晝也想過來幫忙的,但被鍾焱以“你先去把身子洗洗。”這個理由給拒絕了。
現在椎名真晝已經洗完了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些拘謹,又有些好奇,她左看右看,打量著她今後生活的地方。
“開飯了。”鍾焱端著兩盤菜走出廚房,“過來幫忙端一下。”
“哦,好。”
到了廚房一看,椎名真晝驚的都說不出話來,豪華的不像是普通人能吃上的。
“我在一個大酒店打過下手,和那兒的主廚學過幾招。”
鍾焱像看出了她的疑問,解釋道。
椎名真晝雖然還在震驚當中,但手上已經開始端菜盤。餐桌之上,鍾焱開始了他的詢問:
“你多會兒被拋棄的?”
“三天前。”
“多大了?”
“唉?二……二十一”
鍾焱沉思了一會兒。
“你沒什麼要問我的?”
“唉,可以嗎?”
“問吧,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畢竟你要暫時在這兒生活嘛。”
“暫時?”
椎名真晝發現了華點,鍾焱趕改口:
“說錯了說錯了,你問吧。”
於是,椎名真晝便問了一些關於鍾焱的身世,一番交談下來,她也了解了眼前這個懶懶散散的男孩。
鍾焱的父親是一名醫生,幾年前因為一場疫情犧牲了,母親是家庭主婦,家裏還有一個親哥哥和一位養姐,哥哥叫鍾林,姐姐叫鍾博雅,他們都已成年,大哥獨立早,當年考上了軍校,如今已是一名教官。二姐比大哥遲一年,但她憑借自己強大的經商頭腦,創立了一家公司,但不知道現在如何了。鍾焱是家中最小。
“啊,這樣啊……”
“以後多多關照了,真晝。”
不等椎名真晝感慨完,鍾焱便向她伸出了手,弄的她麵紅耳赤。
“好……好的,焱親。(小聲)”
“什麼?”
“焱親!?”
因為沒聽清楚,鍾焱將臉湊了過來,把椎名真晝嚇了一跳。鍾焱見她如此慌亂,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這個稱呼很好聽嘛。”
從此,世上多了個蒸汽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