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輕一點,我不行了。”
迷蒙中,耳邊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有些急促,有些喘不上氣來。
聲音斷斷續續,有些因長時間嘶喊而變得沙啞。
“不對。”陳信內心咯噔一下,猛然清醒過來,看向四周。
“我不是在酒店裏睡覺嗎,”陳信心中十分疑惑。
一間破舊的土坯房映入眼簾,窗戶上糊了幾張舊報紙,房梁上的木頭看起來搖搖欲墜,隨時都要掉落下來。床上放著一個斑駁的木箱,上麵放著剪子,刀,針線等雜物。
房子的正中間擺著一張木桌,十分破舊。
靠近門的牆上,釘著一根釘子,上麵掛著一條紅絲線,紅絲線連接著一本日曆。上麵清楚地寫著1988年5月15日。
陳信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塞進一枚雞蛋去。“我靠。”
這,這穿越了!
陳信是一名商業大佬,昨天晚上他在酒店召開集團產值突破千億的慶功大會,喝了不少的酒,被人扶著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酒店的房間,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轟~”陳信腦海中一段陌生的記憶湧現出來,以第一人稱視角看完了這段陌生的記憶。
記憶的主人名字和陳信一樣,在鄉下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蛋,好吃懶做,父母雙亡,沒有工作。
靠著花言巧語,把張婷一個城裏的姑娘哄騙到手。等到陳信帶著張婷回到鄉下後,陳信就暴露了本性,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女主的身上每天都有淤青。
男主遊手好閑,不工作,成天和村裏的狐朋狗友們勾搭在一起,吃吃喝喝,完全不管自家老婆的死活。還每次都把老婆的錢搶過來,拿去打牌,不給就打。
終於,有一天,女主再也受不了這種生活,也不想生活在這個沒有希望的家庭,心一狠,去供銷社買了一包老鼠藥,混進了飯菜當中,夫妻二人全部去見了佛祖。
陳信接受完這段記憶後,十分氣憤,原主惡毒的行為,激起了陳信的保護欲。
“老公,你怎麼了。”旁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梨花帶著雨,斷斷續續,哽咽道。
陳信這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去,牆邊蹲著一個女人,身體蜷縮在一起,露出來的肌膚上麵滿是淤青,頭發淩亂,麵容憔悴,由於長時間營養不良臉上帶著蠟黃。
但這些都掩蓋不住她的美麗,如一朵梅花,經曆了冰寒,卻依舊盛開。
白皙的瓜子臉,一雙眼波流轉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再往下是....
陳信輕咳一聲,老臉一紅,不能再往下看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陳信內心默念。
女人的麵容和腦海中浮現的原主妻子的容貌一模一樣。
陳信手裏一個沒握住,感覺手裏有東西掉了下去,‘咣啷’一聲,一個擀麵杖掉在了地上。
蜷縮在牆角的女人聽到了聲音,受到了驚嚇,如同驚弓之鳥,不由顫抖了一下。“老公,你別打了。”哭的稀裏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