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欖原本讓鄭秘書把下午行程空出來，打算出去一趟。
剛收拾完辦公桌，就見鄭秘書匆匆趕來。
“池總，顧總過來了。”
話音剛落，顧然出現在池欖視線中。
“看來我挑的時機不對，影響池總日程了。”
“可不是，叔，您怎麼不通知一聲就來，我要出去呢！”
顧然深吸一口氣，本來想說跟著一同去的話不想說了。
他慢悠悠走到沙發坐下，一副今天我屁股就焊這上麵的架勢。
“小鄭，上茶具。”
鄭秘書本想眼神征求自家總裁意見，見顧然一直盯著自己，當下做決斷。
“好的顧總。”
“顧叔叔，別鬧。”
顧然：？
這特麼誰在鬧。
“您寂寞了不是？我這就叫季叔叔過來，喂，季叔叔，對，顧叔叔不知怎麼突然就來我辦公室不走了，對，您快來。”
顧然等他掛完電話，不急不慢說道：“我有齊盛的消息。”
池欖唰的一下在顧然身邊落座，按肩，捶腿。
後者舒服的閉眼，慢吞吞換個姿勢癱在沙發上。
“你走吧，我等你季叔過來喝茶。”
“我給您二位泡。”
“不用，池總那麼忙，哪敢耽誤您時間。”
“這話說的，給您泡杯好茶才是頭等大事。”
顧然聞言，眼睛睜開一條縫斜睨。
“這不就有杯好茶麼？”
“別別別叔。”池欖捏著嗓子說到：“奴才惶恐，您要喝我，季叔可要不高興了。”
“去你的。”￣へ￣
顧然抓起沙發上的抱枕，重重給這出言不遜的崽子一擊。
“你下午是準備去商暉，還是去找小商總。”
“顧叔叔真厲害，我原本想去商暉，後麵約了小商總。”
“哦？”
顧然看向池欖亮出的聊天界麵，眸光定格在商佑回複“沒空”上麵。
表情複雜，欲言又止。
“您看，我約他出來喝奶茶。”
顧然：......
顧然沒想賣關子，他拿起手機打開一段視頻給池欖看。
視頻內容是顧氏旗下一個商超三年前的主題活動現場，攝影機拍攝的傳到手機壓縮過，不算超清。但還算能看清一些人像。
池欖看著熱熱鬧鬧的屏幕，盡量去找關鍵目標。
顧然給鄭秘書一個眼神，鄭秘書湊到池欖身旁看。
很快，鄭秘書伸手點暫停，放大其中一個帶兜帽的人頭。
“池總，這是齊秘書！”
“不錯，傳言齊秘書五年前商總出事後傷心過度出國，沒再聽說他回來的消息。”
“我跟老季都查過了，齊秘書應該還在國外，中途也不曾有過回國信息。”
“但這段視頻，是三年前的。”
說來也是巧，顧氏一樓大廳有個電視，專門循環播放顧氏旗下主題活動宣傳視頻。而顧然那天在大廳打電話，抬頭正好掃到這個身影。
可能是這段時間正巧在調查齊盛的線索，相關圖片資料看得多，所以那麼快從視頻中認出人。
“這是我兩天前發現的，之後我讓商超那邊翻出那段時間的監控，你猜怎麼著？”
池欖沉默，不用猜都知道，當時的監控肯定被動過手腳，不然顧然不會隻給他看這個視頻。
“要不是這件事，我竟不知有人會對顧氏監控動手腳，看來我的企業是時候整頓一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