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入府幾日依舊是處子之身,心中不甘,想要借機讓本王去碰你?”
珩夫人一聽,臉色嚇得慘白。
她連忙跪了下來,哭著道:“王爺,妾身從未有這個心思啊。妾身見王爺體弱,心中急切萬分,便找人弄了一些滋補的藥材來,妾身不知是……”滋補壯陽之物。
後麵那些話,珩夫人根本就說不出口。
即便,這些藥材的功效她知曉,但,讓她當著楚占梁的麵說出來,她依舊覺得羞恥。
好似,她是那種十分饑渴的女人,沒有了男人就受不住了一般。
趙如玉走了過來。
看到了那參湯一眼,之後道:“珩夫人初來乍到,不了解王爺的病情情有可原。”
“王爺的五髒六腑都受到了重創,這輩子能不能醫治得好,還是個未知數。”
“在王爺身上的傷沒有完全好,若是強行同房的話,會有性命之憂。”
“王爺喝出了這參湯裏麵的味道,能及時止損倒是沒什麼。若是沒有喝出來,將這一大碗參湯全部喝下去,你可知曉王爺會經受什麼?”
“這參湯裏麵的藥材一旦起到作用,那便如同烈性春 藥,王爺一旦與女子同房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趙如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臉色眼神是沒有一絲絲變化。
珩夫人卻是嚇壞了。
她連連道歉,說日後不會擅自做吃的給楚占梁,還讓楚占梁原諒她這麼一次。
楚占梁又看了趙如玉一眼,眼底隱隱約約有笑意。
再轉頭去看珩夫人,楚占梁的神情又恢複了嚴肅。
他說:“你是南荒尊貴的公主,伺候人的事情,不是你的強項。”
“日後你好生在府上享福便可,需要什麼就吩咐丫鬟去準備。這種伺候人的事情,還是由王妃來。”
“王妃同本王生活多年,對本王的飲食習性,以及生活習慣了然於胸,由王妃伺候本王,本王的傷勢會很快痊愈。”
珩夫人輕柔道了一聲是。
之後,又對趙如玉說:“如此,就辛苦姐姐了。”
趙如玉掃了楚占梁一眼,回答:“無妨,我這身子經受得住。”
送走珩夫人之後,房門一關,楚占梁就將趙如玉抱住了。
他的下巴抵在趙如玉的肩膀上,唇瓣對著她的耳根,輕聲吹氣:“以後,就勞煩夫人照顧了。”
趙如玉微微轉頭,衝他翻了一個白眼。
“你晚上要是老實一些,到現在早就不需要旁人照顧了。”
天天晚上想著法子折騰她,受了那麼重的傷,也不知道消停一些。
楚占梁:“昨晚咱們不是什麼都沒幹?”
“如玉,我想你了。”
他的眼神灼熱得厲害。
剛剛喝下肚的那一口大補湯,好像起到作用了。
趙如玉的衣領被楚占梁蹭歪了一些。
白皙的鎖骨上麵,露出一片青紫之色。
楚占梁看到那一片曖昧的顏色,眼神更加灼熱了。
“大白天的,你老實一點。”
趙如玉去推楚占梁,但,沒起到作用。
楚占梁輕易的抓住趙如玉的兩隻手,對著她就欺壓了去。
趙如玉壓低聲音:“楚占梁,現在是白日……”
楚占梁聲音沙啞:“白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