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掛的星空,如夢如幻,美不勝收。夜幕降臨,皎潔的月亮升起,星星們紛紛現身,在浩瀚無垠的夜空中翩翩起舞,宛如一首優美的詩篇。
星台中央。
一黑一紅的身影安安靜靜的坐在淵星附近,,淵星矗立於星台之中,是一座令人歎為觀止的美景。它高大雄偉,枝丫似柳樹般垂釣,藍色的葉子如同冰晶般懸掛,美不勝收。
“你看,這個痕跡。”風時新奇的起身看著雄偉的淵星。
“像不像我們倆第一次見麵打鬥弄出來的痕跡?”
摸著樹根一根手指就可以遮蓋的月牙痕跡,風時彎眸笑了笑。
回憶裏,他和無押見麵動不動就打架,畢竟鳳凰和龍族的人天生就氣場不和,而他們兩個尤甚。
兩個人都互相瞧不上對方。一個覺得對方裝,一個認為對方是個無理取鬧。
誰都不服誰。
直到有一天經曆一次意外,他們倆合作逃出生天,便變成生死之交般,關係好的不得了。
“嗯。”無押含笑地看著風時點點頭。
“唉,我好想看你曆劫啊。”
鳳時麵帶憂愁。
可惜天規規定了曆劫之人不能被打擾,其他仙家不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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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無押便已經跳入輪回台中。
俗話說得好,天上一日,凡間一年。
息忱和狐弦並不著急去凡間。
雖說他倆有任務在身,但也不能隨意打破人間的平衡。
“我去姻緣閣看看,無押的曆劫譜。”
息忱白衣飄飄,利索地往姻緣閣方向過去。
狐弦和息忱並不住在一起,他們倆各有各的住所,隻是狐弦在息忱的殿中隨意找了個離息忱最遠的玄衣殿住下了。
但四麵懷合,狐弦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息忱的所作所為。
他看著息忱離開,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很明白,息忱就是看著對啥事不關心,但心裏很想了解事情的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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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繁華近,霜寒近似生。
戰爭中硝煙彌漫,血流成河。
旗倒人涼,兵器沾滿血腥,每個人怒吼的嘶叫聲。一大片一大片的人倒在戰場上。
雨下的越來越大,雷鳴電閃般打在戰場上。
少年從血泊中爬出,雨水順著發絲滑落至衣下,像是從陰底裏爬出來地幽魂,滿臉鮮血,眼底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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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忱銀發飄起,看著無押曆劫的話本。
唔,好慘啊。
年少便滿門皆亡,且自己僥幸從戰場上回來,還不被本家人收留。
隻能扔給旁支收養。
旁支的人也不想要這個拖油瓶,但也不好把他給丟棄,隻能任由他在旁支自生自滅。
旁支的少爺們沒一個好的,逮到機會就會欺負他。
在寒冷的冬日裏,會把他推進被凍結的池子裏。
讓他身染傷風。
且一直拖著不給他看病。
知道氣喘咳嗽越來越嚴重,驚動了上麵那位,才請人治病。
真的是好不惡毒。
少年前半生是這樣的,在他成年後,就將會被趕出旁支。
獨自生活,父母留下的財產被本家的人留下,沒有分給他,隻給了他一個城郊的一間茅草屋住著,一個月給3兩銀子,就過了。
也算是扶養過了,麵子上過得去。
這讓外人看來,就像他們沒有欺負過他般,養著他就應該是他感恩戴德了。
少年會經曆一係列的磨難,最後為國戰死。
本就無人可幸,命運卻依舊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