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某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
雲舒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酸痛不已。
這是怎麼了?
雲舒揉了揉眼睛,雖然腦袋脹得難受,但還是勉強睜開了雙眼,想要看看時間。對於靠勤工儉學掙學費和生活費的她來說,睡懶覺可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當她艱難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她嚇得立馬擁被坐起。
她顧不上身體的異樣和疼痛,轉動著腦袋環顧四周,豪華的裝飾無一不陌生。
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會在這裏?
這又是哪裏?
身體怎麼會這般難受?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她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她顫抖著雙手掀開了被子……
當她看到被子裏自己全裸的身體後,她的心裏升起了陣陣寒意……
這麼荒唐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怎麼能允許自己犯這樣的錯誤?
雲舒的腦子裏亂極了,她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在這裏,更是不記得…和誰?
她強忍著身體的酸痛趕忙下床穿衣,現在的她隻有一個想法,趕緊逃離這個讓她極度不舒服的地方。
當她穿好衣服拿著自己的帆布包準備離開時,她注意到了衛生間裏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她的心,更亂了!她沒有勇氣留下來看清那人是誰,她更不想知道是誰。
她逃似的回到了學校宿舍,由於時間還早,又是周六的緣故,宿舍樓裏一片安靜。
宿舍裏空無一人,雲舒見怪不怪。四人間的宿舍,兩個都是本地人,每周都會回家。還有一個,才剛剛交了男朋友,正是如膠似漆的熱戀期。
沒有人更好,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她的窘迫和狼狽了!
雲舒如行屍走肉般地進了衛生間,打開了花灑,任冷水無情地灑在她的身上。
雖說是五月份的天氣,但一大早的冷水還是讓她打了個冷顫。
冷水把她澆了個透心涼,這時她的腦袋也有了幾分清醒。
她記得昨天她在酒吧兼職時,遇到了同校的蔣夢芷被幾個男人糾纏,她不忍看她無助的模樣,於是上前幫忙解圍。
“你是誰?她撞翻了我們哥幾個的好酒,敷衍了事就想走?”
“就是,當我們是好惹的呀?”
雲舒在酒吧兼職,見多了這樣的場麵,但當他看見那幾個男人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心裏還是有幾分畏懼和不爽。
“我都已經賠禮道歉了,打翻的酒我可以賠給你們。”
蔣夢芷出生世家,平日裏很少接觸到這樣蠻不講理的人,今天她心情不爽本想來買醉消愁,沒想到遇到了這樣糟心的事情。
“賠?我們又不差那幾個酒錢,不如你們兩個留下來陪我們喝幾杯,這事就算了了。”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目光猥瑣地在雲舒和蔣夢芷身上打轉。
“就是,來妹妹,坐哥哥旁邊。”另外一個油膩男接腔道,還順勢拉開了旁邊的座位。
“酒錢可以賠,本姑娘不會喝酒。”蔣夢芷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言語輕薄。
“幾位大哥,真是對不住,我們確實不太會喝酒,還請你們寬寬心,原諒我們的無意冒犯。”雲舒看蔣夢芷委屈巴巴又絲毫不懼的樣子,幫忙賠禮道歉。
“哼,這幾杯酒就是道歉的誠意,不喝酒別想走。”
幾個男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雲舒倒是能喝點兒酒,現在她在酒吧推銷酒,對各種酒的口感和酒精度多少有些了解。但是她怕幾人出爾反爾。
“是不是我們喝了這三杯酒,我們就可以走了?”雲舒試探性地問,她還在上班,不好耽誤太長時間。
“當然,我們可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說話算數,就怕妹妹們喝上癮了舍不得走。”肥頭大耳的男人語帶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