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仿佛沒有聽見小頭頭說的話,毫不客氣地回答。
“收人錢財,我得替人消災。”
聞言,小頭頭仍舊麵不改色,語氣和善。
“這樣兄弟,咱們各退一步,塵民的錢我們三七分賬,我三你七,你看如何?”
“就當交個朋友,多條路!”
“呃!”
話剛說完,三柄飛刀襲來,穿喉而過,直接報銷了三個土匪。
鮮血滋出,噴了一地。
“找死!敢派人偷襲我們!”
“五,你跑得快,搖人去!
我就不信了,就占了這小小一片區域,能有多少人敢和我們打!”
突然,小頭頭覺得腦袋裏像炸了顆土雷,翁的一聲爆開。
感知不到四肢,感知不到呼吸,就這樣倒在地上,死了。
院子裏的人由於泥牆的阻隔,並沒有看到這些土匪被擊殺的過程。
洛凡緩緩走下樓。
“你們呆著別亂跑。”
……
“呸,晦氣,一個個跑的真特麼快。”
一座矮小薄牆土屋內,矮小黃發男人一腳踢爛牆壁,嘴裏罵罵咧咧。
“什麼都沒有,連片爛布都沒。”
突然,他感覺背後先是冰冷,然後再是刺痛,一柄飛刀闖過一片肺葉釘在牆上。
“嗬!”
男人見狀,猛地深吸一口氣,扶著牆緩緩坐下。
“誰?我投降!別殺我,要什麼都給你。”
一氣嗬成,非常連貫。
“你們來了多少人?”
“30來個,分成2兩路,這裏有15人。
別殺我,我知道的一定說。”
“有神佑者嗎?”
背後的人再次問道,金發土匪不敢回頭,迅速答道:
“沒有,都是塵民,我知道他們的大致位置,你放心殺,別殺我就成。”
“說。”
“15人又分成了三對,其中一對8人去找這裏的頭頭了。
另一隊5人看中了一家人的三個姑娘,就留在那玩了。
還有兩人就我和外麵站崗的那人,應該已經被您殺了。”
“帶我去5人隊。”
洛凡喚起釘在牆上的刀,飛進金發土匪的破衣服裏抵住心髒。
他慢慢轉過身,一臉訕笑地看過來。
“您是神佑者啊,方向,我保證您能殺了那5人,隻求到時候繞我一命。”
“帶路。”
“好嘞。”
土匪起身,將滿是灰塵的髒衣服撕成布條包在胸前,然後用穿在外麵的衣服罩住布條,這樣別人就看不到受傷的痕跡了。
洛凡跟在他的身後,繞過一戶戶已經沒有人的空蕩土屋,往嗯啊聲漸漸變大的地方靠近。
“就是這,你聽聲音。”
土匪靠在牆後,小聲地說。
這間土屋的泥牆明顯感覺要結實很多,聲音透過泥牆傳出來都帶上了些沉悶。
“我跟您說,這些女人都無所謂的,外層哪有沒被強奸過幾次的。
這屋裏都是普通人,您是打算都殺了還是怎麼辦?”
突然,牆內的呻吟聲停了下來,土匪壓抑著上揚的嘴角,等著洛凡回答。
聲音隻停了幾秒,又重新響了起來。
——不對勁。
洛凡察覺到他的表情變化,轉口會道:
“怎麼會呢?來了都是朋友,我可是老喜歡交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