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名年輕男子呼出熱氣,看向正在挖掘的遺跡,他不理解古人當初為什麼會在南極生存,也許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磁場和氣候變化導致的?
“石板出來了,大家準備記錄。”
“運輸車呢?”
“來了,別急。”
科考主任組織大家對遺跡石板進行研究。
......
兩天過後
“翻譯出來了?”
“嗯,各個國家的研究所在一塊從曆史和神話片段裏推理出這個位置,然後我們對這個石板進行了研究,發現距今大約有一萬年。”
“一萬年...被延長了啊。嗬,報告給上麵吧,讓他們做決定。”科考主任搖了搖頭,這都什麼事啊。
………………
研究所的石板上刻著古老的文字。
太陽之下,故土之上:
【戰爭的主宰者,傲慢的擁護者,賜予你力量,給予你快樂,治愈你一切,指引你希望,隻要汝擁護並信仰這些存在。
當汝進入視野,會給予汝所想要的一切,隻要汝擁護,崇拜。
臣服,汝將擁有一切,隻要汝加入吾等。】
—摘錄自《傲慢與戰爭之詩》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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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
宮清樂靠著身後的牆壁大口喘著粗氣,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迷宮般的走道裏跑了多久,周圍基本一片漆黑,四周的走道仿佛深淵的主人歡迎他的來訪,隻能從頭頂上那零星的幾盞如同螢火蟲般微弱的燈光才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踏踏踏,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宮清樂知道,那頭怪物又追上來了,趕忙起身繼續逃跑。
宮清樂暗罵道:“我真服了他七舅姥爺了,這傻*玩意就不能讓我多歇一會再追嗎?”
他做了這個夢不知道多少次了,自己也曾試圖求饒和反抗,但那怪物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還是選擇將他殺死。
這個走道上仿佛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哦不對,還有後麵追著要他小命的那一個癟犢子玩意。
宮清樂這輩子都永遠忘不掉後麵那頭怪物的長相,頭上戴著一個形狀奇特的黑色護盔,消瘦蒼白的臉龐長著倆雙如同紫火般的眼睛,修長的身形被甚至比血液的顏色還要濃烈的護甲所包裹。右手扛著一柄與其身形不符的巨戈,某次在夢裏死掉時他瞥見那個巨戈上還刻著一個血紅般的眼睛。
他邊跑邊朝後麵的怪物說:“我說兄弟,怪物大哥,咱能不能商量一下別再追我了,我是欠你錢還是偷你媳婦情了至於殺我這麼多次嗎?我叫你義父還不行嗎?”
但回應宮清樂的隻有奇怪的低語以及怪物速度的加快,他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逃跑。
………………
宮清樂不知道自己在這條迷宮般的走道上跑了多久,半小時?一小時?他感知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就好像消失了一樣,雙腿因為高強度的奔跑從酸痛變得麻木,腳上仿佛被鉛球纏住了那般沉重。
這時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掏空,消失掉了。
宮清樂僵硬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轉頭看向了身後,隻見怪物右手沾滿血液的巨戈上還掛著他體內的一些器官殘骸,嘴巴在不斷地蠕動,似乎在咀嚼著什麼東西。
宮清樂知道,自己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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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他*的服了這**玩意。”驚醒過來的宮清樂坐在床上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