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晴朗,微風正好,蟬鳴像往常像往常的夏天一樣在不知名的小角落不知疲倦的唱著歌,一切都剛剛好,為這個夏天帶來祂應有的生機。
白雲盡和朋友夏溪長一起去看心理醫生,夏溪長覺得白雲盡有病,白雲盡覺得自己沒病,可是當她說出她的意見的時候,夏溪長麵無表情的說:“1000元,我已經和心理醫生說好了,你的個人信息都發給她了,現在是天時地利,就差人和了。”
白雲盡覺得夏溪長不缺錢,但迫於夏溪長的威壓還是同意了。
“阿盡,進去的時候把你困到的事跟醫生說,別瞞著哦”夏溪長說。
白雲盡覺得夏溪長才應該看心理醫生但不敢說,隻能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一邊走路,一邊發呆。
到地方了,感覺到身邊夏溪長停下來走的動作,白雲盡停下了發呆,看了看門牌又看了看夏溪長,認真的說到:“你認真的真的認為我應該去看嗎?”
看到夏溪長認真的不能在認真點了點頭,白雲長認命的走了進去。
其實白雲盡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她能說什麼,然後,她聽見心理醫生說:“你好,請坐,我姓楊,你可以叫我楊姐,不用緊張,把我當成樹洞就好了,訴說你的故事”楊醫生這麼說著。
白雲盡看著醫生,又想了想身在門外的摯友,最終走了過去十九大,坐了下來,坐在凳子上,四周圍繞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的味道,白雲盡不喜歡這個味道,除了夏溪長誰都不知道,但她還是帶她來了,此時坐在凳子上的白雲盡逐漸感覺到了委屈,但還是一句都沒說,或許是因為身邊的人不是夏溪長吧。
楊醫生坐在凳子上靠著窗戶,白雲盡心想:是一直都在等著她嗎?一陣風吹來,吹動了楊醫生的頭發,盡顯成熟穩重,讓人自然而然的就把心事說出來,當然,白雲盡也不例外。
白雲盡想起夏溪長的話語,又想了想自己說:“我的前半生很精彩,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對於我,也很精彩是屬於放在現在來說也能令我感到精彩的事,或者換句話來說沒有我的以前,就沒有我到現在。”
楊醫生非常明顯得感覺到這句話的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笑了笑沒說話。
“然後 對於我本人來說,我精彩的前半生中有一些事是讓我開啟精彩的前章,所以我的尤為深刻。”
“第一次就是在我13歲的時候,具體時間是北京時間13:00,在我家裏發生的事情,其實這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不大事,因為以前經常發生,但那次不太一樣,因為事情太大了,家裏人瞞不住,記者的訪問,電視台的來人,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打的我家裏人措不及防。”白雲盡說到這裏停下來話語。
“回來呢?發生了什麼?”楊醫生溫和的說著。
“後來啊”白雲盡笑了笑說“楊醫生你不好奇為什麼呢?為什麼後突然有記者來我家。”
楊醫生也笑了笑說“我認為一位超憶症患者能做出這些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