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儡瑞斯在愚人麵前似乎很生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這麼緊張,那之後我就沒再見過愚人。
我:伊邪波鴉嗎?
丁丁:你在說什麼?
我:沒什麼,自言自語而已。
丁丁:難得休息一天,結果遇上大暴雨了。
我:你可別埋怨下雨天,不是你自己說的“下雨天在圖書館裏看書最愜意了”嘛。
丁丁:不一樣,這些書我都看完一遍了。
我:我發現你很喜歡看這些日本的名著呢,什麼《人間失格》《我是貓》,這些對我來說貌似太過抑鬱了一些。
丁丁:喂喂,江戶川亂步的推理小說不是你經常看的了?
我:我這還能鍛煉腦力呢,這可是我學習的一部分。
丁丁:好好好。
內斯特:抱歉打擾二位了,有客人來了,似乎是找丁丁先生的。
丁丁:是陌生人嗎,內斯特?
內斯特:似乎是報社的人。
丁丁:稀奇啊,直接來找我了。
我:他們既然能來到這裏,應該沒帶什麼危險的東西。
丁丁:嗯,報社的人估計和媒體脫不了幹係,你好好待在這。
知名的記者——丁丁,不知道多少次上過電視和報刊的風雲人物,自然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他收養的妹妹,一方麵是不希望我混入這潭泥水,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防止讓那些壞人肆意入侵。
我:又剩我一個人了,唉~
嗡嗡嗡——
我:手機嗎?不對,那是…愚人的空白魔法書?!
它像是有目的地逐漸朝我飄過來,隨後一陣眩暈感撲麵而來,緊接著我發現自己躺在了一棟建築的房頂上。
我:額,好刺眼的陽光,這是哪?!
喜鵲:原來不是死人啊,還以為能飽餐一頓呢。
我:哈?你這隻鳥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喜鵲:你,你怎麼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吵死了,這是哪裏啊?
喜鵲:啊啊啊好可怕的人類!
我:喂,別走啊!
螞蟻:你醒了,女孩。
我:你也會說話?這是什麼可以聽懂動物說話的世界嗎?
螞蟻:不,你是第一個能聽懂我們說話的人類。
我:我有點糊塗了,你看起來並沒有對我感到恐懼的意思。
螞蟻: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我恐怕早就命喪於那隻大鳥的肚子裏了,非常感謝。
我:額哈哈,不用謝…
螞蟻:我先告辭了。
我:好有禮貌的螞蟻…不對不對,嗯,身體是我的身體,魔法也都還在,疼痛也是真實的,看來是被那本魔法書吸收進了一個奇妙的世界。
啊啊啊啊——
我:尖叫聲?!瓊,飛翔!
…
我:不是吧,難道不能用除了愚人之外的塔羅牌嗎?!冷靜冷靜,我現在能聽懂各種動物說的話,我本身的獨角獸魔力也還在,身體也沒有受到這個世界的副作用的影響,那麼就是說…能和動物說話是愚人賜予我在這個世界的能力了。
獨角獸魔力的浮空術能使任何物體漂浮起來,包括我,但是這種魔法的精度太強了,我隻好在這一魔法的基礎上尋找落腳點,這才使我安全地從屋頂落到地麵。
我:好像沒有聲音了,總不能是我一來就給我安排的陷阱吧…
??:喂!那邊的美人,可以幫我個忙嗎?
我:您是在說我嗎?
??:對呀對呀,這三個人受了重傷,我一個人背不動這麼多人。
我:嗚啊!快,有沒有繃帶之類的,得趕緊給他們止血啊!
??:繃帶嘛,我身上全都是哦!誒誒?
我:得罪了,看這傷勢估計需要很多繃帶。
??:哦?你叫什麼名字?
我:吉尼,吉尼亞。你呢?
太宰:太宰治。
??:太宰,你剛才幹什麼去了,這是?!
太宰:呀,國木田!快來幫我們把他們送到與謝野醫生那裏哦~
國木田:嘁,你等著!
太宰:辛苦你啦!你的力氣還真大呢。
我:沒有,是那個女孩太輕了。
太宰:你包紮的手法很專業,是醫生嗎?
我:不是,我也經常受傷,所以找人學的。
太宰:欸~
我:太宰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太宰:你的衣服都弄髒了,先在這裏坐一會吧。
我:唔…
哞——
太宰:哎呀,花子。賢治沒和你一起嗎?
花子:哞—
我:他說她的主人去吃飯了,她自己回來的。
太宰:原來是這樣啊,嗯?!
我:額…花子現在好像在吐槽賢治先生,要不不要告訴他了?
太宰:你能聽懂花子說的話?
我:嗯,好像是被動的,我見過的動物都是直接說話,所以會把我嚇到。
太宰: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八歲。
太宰:原來如此啊,你是異能力者。
我:異能力者?
太宰:沒錯!要不要加入我們武裝偵探社?盡職盡責,保護弱者哦!
砰——
國木田:混蛋太宰,又在這說什麼呢!
太宰:啊好疼啊,國木田下手還是那麼狠~
國木田:你這混蛋…嗯?請問你是?
我:我叫吉尼亞,是幫太宰先生把那三位傷員背回來的。
國木田:什麼?!你小子,居然讓女士幫你嗎?你都對她說了什麼!
太宰:別激動別激動哦~
賢治:我們回來啦!
國木田:哦,賢治,還有亂步先生,歡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