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見柳威不言語,花藍雙又聲嘶力竭的吼道:“你要幹什麼,快送我回去。”
花藍雙見柳威毫無反應,隻顧駕馬往前猛衝。
無奈,隻得強行從那馬車跳下,不覺一陣頭疼又暈了過去。
柳威停下馬來,將她一把抱起,往山寨而去。
那山寨隱於深山幽穀,一條寬約數十尺的湍急河流橫臥其中。
柳威跳上木船,執篙作筏,向對岸劃去。
夜幕深深,柳威自覺視線模糊,不料一個狂浪顛來,險些將木船掀翻。
船兒左搖右晃,木筏從手裏滑落,柳威一個重心失衡,兩人險些就要往那河裏撲去。
正在攸關之際,柳威右手抱起花藍雙,左手向外振臂,借著濤濤水勢,雙足騰升而起。
幸好自己輕功了得,不然,兩人恐遭河水卷走,隻能做一對亡命鴛鴦。
片刻之間,兩人已越過洶湧駭浪。
......
柳威將花藍雙安放在山寨的寢居之中,悉心照料,又命人端了一碗藥來,喂她喝下。
花藍雙漸漸睜眼醒來,見到眼前一幕,驚恐萬分。
“藍雙,酒坊的張嬌娘告訴我,你在洪家受盡淩辱,從此以後,就由我來疼惜你。”
“啪”,還未等他說完,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他的臉上。
“原來,是你和那張嬌娘串通一氣,故意在酒裏下毒,最後才把我帶到這裏來。柳威,你竟是這樣一個偽君子,還不快送我回去”,花藍雙氣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
等到花藍雙半夜折返回家之時,洪家早已鬧作一團。
“你還有臉回來,真是不知廉恥,拿好這封休書,立刻給我滾出門去”!
婆婆厲聲嗬斥道,又將休書扔在她的腳下。
不覺,天色開始微微發白。
花藍雙失魂落魄的拿著休書,朝著那棵大楠木樹走去。
......
“花藍雙,你這是怎麼了”?李芝芝見眼前的美人,雙眸紅腫,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不由得萬分心疼!
花藍雙遂將昨晚一事說了出來。
“這口惡氣,我替你出,走”!李芝芝聽聞後,氣憤的說道,又一把將那美人摟進懷裏,寬慰一番後,朝張嬌娘之處而去!
......
柳威自覺受了窩囊氣,一宿未眠,也想去找張嬌娘問個明白。
見酒鋪無人,又氣衝衝的來到張嬌娘住處,這小樓獨屹立在楠木村的南側,隱於山坳樹木之間。
四周植被繁多,隻留一條幽靜小道暗通前院。
柳威正欲破門而入,左側的屋子忽傳來陣陣嬌喘之聲。
隻聽得那屋裏雲雨翻滾。柳威暗歎,這光天白日,竟如此饑渴。
突然,一男人喘出粗氣道,“不得不服老啊,你這小蹄子倒是會折磨人”。
這聲音竟有幾分耳熟,柳威用手將窗戶紙捅個洞,定睛一看竟是私塾書院的鄒院長。
“你肯服老?哼,楠木村有那李芝芝和花藍雙在,你就沒一天消停過”。
“你瞧瞧你,看她倆的眼神跟魔怔了似的。一個是寡婦,一個是殘花敗柳,哼,有什麼好稀罕的”。
張嬌娘咬牙切齒,心中燃起熊熊嫉妒之火。
“她倆卻是絕色雙嬌,可你也有萬般風情”,鄒院長諂媚的說道。
“我呸,說得人家看得上你似的,一個糟老頭,也就我不嫌棄你”。
張嬌娘仰起雙眸,一臉不屑,嬌聲滴滴,不時猛搖竹扇。
“你長臉了是吧,我何時輕待於你。你那些酒坊的生意,巡捕房那些官爺,那樣不得靠我。還嫌我是個糟老頭,你個醜婦,不知天高地厚”。
鄒院長氣得起身,提起褲來,將衣冠整理一番,徑直走向大門。
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
他剛一開門,抬頭就撞見柳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