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站起身收錢。
緊接著,他又說道:“程老板讓我打聽的事兒,有譜了,前些日子【興通公司】不是要收咱們的尼龍襪子嘛,這幾天又沒了動靜,我今早去了趟他們的分店打聽,這才才知道,他們在臨城的武安縣和藍旗縣各開了一家分店,在臨城訂了一批尼龍襪,好像價格不便宜。”
程林聽聞愣了下,回頭看看程意。
程意抬頭一笑,站起身,把程林手中剛收的錢,一把薅了過來,拍在桌子上,笑道:“江哥,這錢你拿回去,我托你打聽事兒,怎麼能還收你襪子錢呢。”
“不不不,不用,我這就是順嘴一問的事兒,算不上幫忙辦事兒。”
“不對,江哥,每個人勞動都應該得到回報,在你看來就是順口打聽的事兒,但對我來說,你就是受我所托去辦事了,來回騎車出的力氣是你自己的,咋還不值百八十塊錢了?”
程意話說的圓滿,不給他反駁的機會,正在糾結的時候,
程意又說道:“江哥,想不想跟我一樣租襪機掙錢?”
江哥一愣,隨即脫口而出:“想!但我哪有錢買襪機啊”
程意搖搖頭:“沒錢買,那就租。”
“江哥,我把襪機以每天30塊錢的價格租給你兩個月,但條件是,你得去【興通】分店周圍開店。”
江哥也不傻,試探著問道:“要搶【興通】的生意?”
“沒錯,就是明目張膽的搶生意,江哥,有膽量做嗎?”
“做!當然做!我除了窮,什麼都不怕!”
程意點點頭,很好,又是以一個被窮逼瘋的人。
程意又找了三個商販,讓他們騎著三輪車,拉上襪機,跟她走。
當天下午,程意就給他們找好了店麵,四個店,個個都在【興通】十家店交錯的中心點上,可以直接輻射周邊兩到三個鄉鎮。
一台襪機,每天能生產260雙尼龍襪,每雙襪子5毛錢,就是130塊錢,
程意收租金30,商販得利100,扣除店麵和電費,每天能有將近90塊錢進賬,六級工一個月工資才多少,幹兩個月,那就是5000多塊錢啊,這個時候誰敢給他們搗亂,使絆子不讓他們幹,他們會發瘋的。
程意就是看中這一點,襪子市場爆發期也就兩到三個月,熱潮一過,就賺不到錢了,而這兩個月,程意每天都有120元不用繳稅的純利收入,再加上之前一個月的運作,一共是三個月,買襪機的3300元,將以4倍以上的回報,回到自己的口袋裏。
同時,又打垮了路澤。
程意甚至都能想到路澤那張暴怒的臉,好不容易花錢打通了渠道,又花錢訂了一批尼龍襪,回來一看,四個襪機在自己地盤瘋狂運作,每天銷售近千雙尼龍襪,
他不瘋也差不多了。
小澤挺住,程姐相信你可以的!
程意認真想了想,要不真就像大哥說的那樣,出去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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