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快來,鄭直,我們這表演必定在晚會上驚呆全校,獲得大學四年的優先擇偶權,你還不積極點。”
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郭睿看著躺在一邊地上,眼神渙散的老三,不由得惱怒。
那天老大好不容易“親”服了他的女朋友,然後靠著薇姐她們一個寢室的狗頭軍師和自己這群諸葛的謀劃,終於確定了晚會的內容。
那就是老四帶著老三太極出場,自己以健美的體型來一波,最後老大來點花活,老大還特意找了個特效公司來現場。
可是自從老三鄭直那天回來就一直是這副失了戀的模樣,每天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是看看自己的手就是看手機,還時不時傻笑。
“完了,老三是不是傻了,這看起來不對勁啊,我們要不要把他送醫療機構去看看啊,總這樣也不行啊。”
林宇看著失神的鄭直也是有點擔心,要知道,這可是他們親愛的老三啊,怎麼精神失常了呢?得加錢……呸,這不行。
“確實不對勁。”天銘摸了一把頭發,篤定的說道:“據我博覽古今醫書,融會貫通天文地理所觀,這應該是心病,我們治不好,得找那個打結的。”
說完,天銘還上前搭上了鄭直的脈,細細感會,鄭直也沒有什麼反應,就這麼任由他施為。
片刻,天銘的看向鄭直的眼神也逐漸變得離譜,大聲喊道。
“霧草,腎虧!!!”
“什麼!腎虧,怎麼可能腎虧,我隻是最近春夢做的比較多,怎麼可能腎虧呢,混蛋,你給我說清楚一點啊。”
鄭直則是立馬抓住天銘的衣領,不敢置信的左右搖擺著,幾日未開的金口也在這個時候飆出了加特林的速度。
“不行啊,我怎麼會腎虧呢?我才剛剛遇上自己的白月光啊,這還沒有開始怎麼就結束了呢?老四,告訴我,你剛剛是騙我的,或者是還可以挽救,快!!!”
跪倒在地上的鄭直痛苦的捂住了雙臉,似乎看見了自己的白月光背朝自己越來越遠的樣子。
“我的愛人,對不起,沒想到這竟然是我的問題(⋟﹏⋞)。”
一旁的天銘則是沒有了剛才的震驚,一臉平靜的撫了撫自己有點淩亂的衣領,回頭故作高深的輕語。
“這就是真相,說了我有一套的吧。”
林宇和郭睿則是已經被鄭直笑倒在了地板之上,雙手抱腹,麵容燦爛。
“咯咯咯,做春夢做多了以至於潛意識相信自己腎虧,老三,你不要太離譜好不好啊。”
“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你哪來的愛人喲,愚蠢的老三啊,咯咯咯。”
本來還在地上流淚的鄭直一看到林宇和郭睿已經要笑到地裏麵去的無禮模樣,則回過神來知道自己這是被欺騙了。
尤其是老四,欺騙起自己來完全沒有一點點愧疚心嗎?虧自己還對他有滿滿的信任,真的是……
“黃毛小兒,納命來。”
說完,鄭直就一個餓虎撲食朝著正在一點一點向外麵挪動腳步的老四飛去。
“啊,救命,呀買碟,達咩。”
???
“郭禿子,你是不是帶著老四看了什麼少兒不宜的視頻之類的(¬_¬)。”
“……這不是響應周阿姨的號召嘛,嘻嘻。”
完蛋,純潔的小白兔好像進入狼窩了。
……
……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悅月廣場碰上了自己的白月光?就那麼一眼就連未來自己孩子的名字都已經想好了?”
手裏拿著一個熱雞蛋幫天銘敷著臉龐的林宇,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同樣被郭睿拿著雞蛋敷著眼睛的鄭直。
林宇也沒有想到,寢室裏第一個要脫單的人竟然是老三鄭直,這感覺就像自己兒子突然就學會了拱別人家地裏的小白菜,太瘋狂了。
“哎呦,輕點。”
感受到林宇手上一重的天銘不由得吃痛,給了林宇手上一下,拿出來雞蛋自己敷了起來。
林宇也是發現自己走神,揮了揮手表示不好意思,轉頭看著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