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弦很吃力的把他搬到床上,房間裏燈光昏暗。他剛鬆開拉著沈知閑的手,準備去開燈。“靠!”沈知閑直接把他拉了過去,把他壓到身下。
“你幹嘛?”餘清弦用手推開他,但是倆人力量有差距。他根本推不開沈知閑。“不幹嘛”沈知閑的嗓子有點啞,不過意識還是有點迷糊。
沈知閑壓在餘清弦的身上,壓的他很難受。
“你猜我剛剛為什麼要喝那杯酒?”沈知閑貼著餘清弦的耳朵,熱氣肆意彌漫在餘清弦的耳畔。
餘清弦沒有選擇回答他,但是他討厭算計,特別是算計到他頭上的。他現在不清楚張力全來故意找他麻煩是不是沈知閑的算計,但是現在他確定沈知閑剛剛奪過那杯酒就是圈套。
“我警告你,別亂來”餘清弦被壓的動彈不得。
“我現在是病人,你要好好照顧我”沈知閑略帶笑意的聲音傳入了餘清弦的耳朵裏。“滾”,他不知道沈知閑究竟想幹什麼。
沈知閑轉了一個方向,蹭著餘清弦的鎖骨。餘清弦感覺鎖骨被他的頭發蹭的有一些癢癢的,沈知閑今晚是不打算放過餘清弦了。
他抬頭,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唇。就像是在泄憤。為什麼要拋棄我?等我在找到你你就已經結婚了?為什麼?他不明白。但是他現在藥性上頭,再加上餘清弦一直對他有一些排斥。
現在沈知閑的欲望寫在了眼眸裏,餘清弦被他親的有些緩不過氣。沈知閑沒有閉上眼睛,他盯著眼前被他吻的漸漸紅了臉的餘清弦,他覺得這樣還挺有趣的。
餘清弦睜開眼,“嗯嗯嗯”他發出難受的聲音示意沈知閑停下。沈知閑就像故意一樣,不停下來,隻是吻的力度小了一些。
餘清弦根本推不開,壓在身上的人。他有些受不了,咬上了沈知閑的嘴唇。他咬的特別狠,血腥味在兩人的嘴裏四散開來。
“咳咳咳”沈知閑放開了餘清弦,舔了舔有點腥的嘴唇。餘清弦不停的喘著氣,上回是情況危急沈知閑才親他的,這次他有點個瘋了。
寂靜的房間裏,隻剩下喘氣聲。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餘清弦瞳孔緊縮,望著門口的方向。誰會現在來找他呢,整個船上他認識的除了眼前的沈知閑就是李遠易了。果不其然,“餘清弦,你在裏麵嗎?”門外是李遠易的聲音。
“喲,看來你還約了別人啊?”旁邊的沈知閑看著略顯慌張的餘清弦有一些好笑。現在不出去也行,他房間裏的燈沒有開。而且外麵又看不見裏麵的情況,“你在害怕嗎?”餘清弦沒有理沈知閑。
他抽了幾張紙擦了擦嘴上剛剛沾到的血跡,然後起身,“外麵這麼多人,大不了我陪沈少一起亮個相唄”。餘清弦眼光下沉,盯著還躺在床上的沈知閑。他現在是在威脅沈知閑,也是在賭賭沈知閑現在到底清不清醒。
餘清弦走到房門前,床上的餘清弦還是一動不動。門口的李遠易對於餘清弦有些愧疚,在門口站了很久,即使他知道餘清弦有可能壓根就不在房間裏。但是他還是良心作祟想過來看看他。
餘清弦沒有打開門,他見沈知閑還是一動不動,“你膽子就這麼大啊?”。他不禁發問。但是人好像睡著了。
他也不再折騰了,就一張大床。他直接又躺了回去,這一趟,旁邊的沈知閑又醒了過來。餘清弦有點情緒,他究竟想幹什麼。
倆人麵麵相覷,餘清弦還是注意到了沈知閑的眼角泛著淚光紅紅的眼眶就像是哭了一樣。“這什麼玩意兒的破藥,還能把人整哭了”他疑惑道。
但是他不知道接下來,哭得其實是他。
沈知閑抓住他的手腕兒,一個翻身又把餘清弦壓在了下麵。這次他沒有廢話,他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嘴唇,從有些急促到慢慢纏綿。曖昧的氣息洶湧而來,身上的扣子已經不知不覺已經被他解開了。
餘清弦也懶得再反抗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掙紮毫無結果。
夜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