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企穀和雪之下“爭吵”時,因為雪之下的一句“比企穀菌”讓比企穀陷入了回憶。
那是比企穀小時候,大概是在讀小學。
比企穀和幾個孩子中一起玩捉人的遊戲,然後其中一個孩子被捉到了。
“我剛才開了防護罩的,你抓不到我。”
“防護罩沒用,防護罩防不住比企穀菌。”
隨後孩子一起因為比企穀菌而大笑起來。
“連防護罩都防不住,比企穀菌該有多強啊…”比企穀自言自語。
“很晚回家,具體是幾點?”由比濱心中認為回家的時間也不如自己而已。
“我也挺晚回來的。”
“那是要五點以後才回來。”
池久吐槽道:“那不如說是早上了。”
”你家裏父母不管管嗎?”比企穀對此感到好奇。
“父母都忙於工作,,更何況我還有弟弟妹妹。
所以不太管姐姐的事…”說到這裏,大誌的情緒就有些低落了。
“是家庭原因…不管哪個家庭都有呢…”雪之下仿佛感同身受一樣,語氣中可以聽出同情和認同。
“也是家庭原因啊?
我父母在我上完小學後就一直忙於工作,或者是說把我放養。
因為一些事情,從小陪伴我的妹妹也被帶離我身邊。
做弟弟妹妹的和做哥哥姐姐的都一樣,少了其中一個或者是不被父母關注,多多少少都會有問題的…”
池久說起了自己的事,在這種情況下能被雪之下認同的概率要高於其它時候。
“我了解了。”
比企穀對此表示不理解,然後詢問道:“你打算插手嗎?”
“大誌是本校學生川崎沙希同學的弟弟,更何況現在談論的話題就是關於她本人的。
所以我認為這也在侍奉部的工作範圍之內。”
雪之下正式同意了幫助調查川崎沙希的事情。
來到第二天,雪之下等人坐在一起討論關於川崎沙希的事情。
“我想過了,與其讓我們去幹涉,不如讓她自己解決問題才是最好的。”
“那確實是,不過要怎麼做呢?”
“你聽過動物療法嗎?”
隨即四人在校門口集合。
“然後,你要拿我家的貓做什麼?”比企穀蹲在自家貓箱的邊上問道。
“與動物接觸為契機,從而引導出川崎同學心中的溫柔來。
然後就能打動她的內心,將她帶回正常生活中來。”
“那不就是之前的番長嗎?”
雪之下拒絕回話並打斷了比企穀的發言,然後拿出一張清單說道。
“你們的分工已經治定好了,大家到各自的地點吧。”
在各自就位後,雪之下看四下無人,然後走了過來,蹲在貓箱旁邊,和貓窩中的白貓對話:
“喵?”
“喵”
“喵,喵”
“喵”貓咪顯得很開心。
“喵~喵~”
一人一貓似乎交流地很愉快,旁觀了那麼久的池久自然要插一腳進來。
“雪之下同學,你在做什麼?”
比企穀靠近雪之下所在的地方,然後故意詢問道。
“……?”
雪之下的語氣瞬間改變。
“你在做什麼?”比企穀看見雪之下盯著自家貓咪就也走了過來。
“什麼?”
“我看你在和我家雪洞對話…”
“我好像已經給你下達了待機指令了吧,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嗎?
……”
雪之下對著比企穀一頓劈頭蓋臉的猛攻,挑他的各種毛病。
在雪之下說話時,池久觀察了雪之下的瞳孔和表情。
原本藍色富有光澤的瞳孔此時變成了一條豎著的橢圓形,就像捕食獵物時的貓科動物一樣。
她的氣質很強硬,加上各種因素,看起來就像是在說:
『如果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宰了』一樣。
在爭執時,大誌的電話打了過來,雖然是用的小町的手機。
“喂,是比企穀同學的哥哥嗎?
關於我姐姐的事…我姐姐是對貓過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