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暗紅的液體順著指尖滑落冰冷的地板上。

陰暗的地下室裏彌漫著血腥味,泛著寒光的手術刀劃開男人的胸膛,鮮血汩汩流出。

男人的心髒被剖出,心髒還在微微跳動,鮮血染紅白色的手套。

“嘖,還沒有上一個完美啊…”原田青澤輕嘖一聲,碧藍的雙眸裏是淡漠和一絲…嫌棄。

就好像於他而言,殺的不是人,而是一頭牲畜。

“噗通”一聲,心髒被隨意地丟進裝有透明液體的大缸內,福爾馬林刺激的味道縈繞著。

男人的頭顱被整齊的切了下來,沒有血色的唇被整齊的縫紉成微笑的樣子,手法好得看不見線頭。

原田青澤摘下手套,放進一台類似絞肉機的機器裏,手套頃刻化作碎片,落進下方的垃圾桶內。

原田青澤擦拭幹淨手術刀,隨後進行消毒。一頭紫發被風輕輕吹起,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手術刀,像是撫摸著自己愛人的臉龐。

原田青澤像是拖死狗一樣把男人的屍體丟進機器,血沫飛濺出來。原田往後退了一步,眼裏古井無波。

“真是個沒用的家夥呢…”原田青澤低聲呢喃著,聲音很輕。

噠,噠,噠,腳步聲由近及遠。

原田青澤回到地麵,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此時的他,換下了手術服,身上的血腥味被檀木的味道掩蓋的很好,亞麻色的毛衣,黑色休閑褲,金絲框眼鏡下的藍眸隱含著點點笑意,唇角微微勾著。

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溫柔,優雅。

篤篤篤,急促敲門聲響起。

門,被打開。

門外,是警察,手持證件,表情嚴肅。隻聽那警察道:“原田青澤,現我們懷疑你與一起連環殺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原田青澤笑得溫和,隨即應到:“好的,警官先生。”

原田青澤配合著做了檢查,但是警察什麼也沒有查到。就在警視廳準備放人的時候,有個警察跑了過來。

“門口又多了一顆頭顱,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手法。”

每個人臉上都是憤怒的表情,除了原田青澤。

“原田先生您好像並不害怕。”自然有警察注意到了原田青澤的反應,皺著眉沉聲開口。

原田青澤輕笑一聲,“警官先生不要誤會,我之前去美國做翻譯的時候,見過比這更加殘忍的案件。”

警察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苦於沒有證據,隻得放人。

回到家,原田青澤勾唇,眼裏閃過一抹偏執與瘋狂。人頭是他讓人放的,畢竟這世界上多的是亡命之徒。

至於那個放人頭的家夥…興許死在了森林裏吧。

“啊,對了。”原田青澤似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那家夥在意識不清楚的時候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呢…”

昏暗的酒吧內

伏特加:“大哥,今天有一個外圍成員死了。”

琴酒麵無表情的飲下杯中的威士忌,聲音淡然,“怎麼死的。”

伏特加:“應該是被幾個月前出現的一個連環殺人犯解決的,腦袋還被放在了警視廳門口。”

琴酒微微蹙眉,倒不是他有多關心一個外圍,而是怕那個人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琴酒:“去把那人查出來。”

伏特加:“好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