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晴晴,不哭。”
颯羽幫她擦拭著流淌的眼淚,然後將她擁得更緊了。
“晴晴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雌性,我好愛你,永遠都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陪著你。”
拂去臉上遮擋的發絲,颯羽不斷親吻著她臉頰,溫聲哄著。
他也不該說這樣擾亂她的心,是他的錯。
桑晴抽泣著,眼睛泛起一片紅血絲。
直到哭夠了,她才在颯羽懷中堪堪停下。
她摟著颯羽的腰,心情慢慢平複。
她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屋子裏寂靜一片,月光從門外滲透進來,小蟲子嘰喳的叫聲格外清晰。
桑晴腦袋蹭了蹭颯羽胸口,低聲對他說道,“我沒想讓你離開我。”
她隻是想搞懂自己的問題所在。
颯羽有一搭沒一搭拍打著她的背脊,微微一笑,“好!”
她說什麼都好。
“颯羽~”桑晴身子動了動,抬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謝謝你!”
“又來!”颯羽捏捏她小手,無奈一笑。
是他該謝謝她才對。
是她接受了最不堪時的自己,又給他依靠。
她對自己的喜歡雖不多,但相比起尋常伴侶,簡直都已經超越所有了。
“乖,累了一天了,快睡吧。”颯羽低頭回應了一下她的吻,笑容憨厚溫和。
早上,桑晴是被熱醒了。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身上壓了一條厚重的狐狸尾巴,身子也被獸爪緊緊摟著,半點空隙都沒有。
好熱!
赫理曼怎麼會在她的床上。
桑晴撐著上半身坐起來,被子滑落,她胸前頓時一涼。
啊,她衣服呢?
桑晴一驚,又被人從身後抱住,蹭了蹭腦袋。
赫理曼變成人形,看著她難得羞澀的模樣,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肩膀。
桑晴連忙捂著胸口,神色古怪的看向他。
“你怎麼在這兒?”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主人~”赫理曼摟著她,將一切春光盡收眼底,大手摩挲著她的細膩肌膚,滿足的半眯眼眸。
“颯羽呢?”桑晴推開他,看了看周圍。
“出去了。”赫理曼被推開,又纏上來,將腦袋擱在她肩膀上,色眯眯的盯著她看,“西塔部落的獸人在鬧事,達克斯把他叫走了。”
她怎麼不知道?
“真的?”桑晴不是很信。
“我沒騙你。”赫理曼幽怨的輕哼一聲,大手在她胸前為非作歹,“不過颯羽說你昨晚沒有休息好,讓我照顧你一下。”
所以,他就照顧到床上來了?
桑晴額角劃過一抹黑線,拍開他的鹹豬蹄。
“我衣服呢。”
色狐。
赫理曼眼珠子輕輕轉動,微笑著說道,“我脫了啊!”
??
桑晴擰眉,那她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不是又對我用了你的什麼伴生技能?”
赫理曼在她臉上輕啄一下,嘚瑟的看著她,“真聰明。”
誰讓她不準自己上床的,所以,他就小小的使用了一下而已。
桑晴黑了臉,一把揪住他耳朵,“最後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對我用你的伴生技能,我就扒了你的皮。”
嘶!
怎麼又來這招。
赫理曼冷不丁的被揪住耳朵,氣的直哼哼,“你管不著,不用魅惑技能,你連床都不讓我上,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桑晴眯起眼眸,隱約想起了一點,但她很不開心。
“那你就去死。”
反正她現在也無所謂了。
愛咋地咋地吧。
赫理曼頓時慌了神,“你昨天才說不想讓我死的。”
“那如果我每天控製你,你會開心嗎?”桑晴冷著臉,語氣不太好。
“開心啊,求之不得呢。”赫理曼舔著臉湊到她麵前點點頭。
“.....”桑晴翻了個大白眼,抬腳就往他身上踹。
“滾!”
腦回路異常,無法跟他正常交流。
桑晴看了看地上,又看了下床上,從他屁股後麵把衣服找了出來。
赫理曼一把將她撲倒,奪走她手裏的衣服,“主人,天氣這麼好,不如做點什麼有趣的事情吧。”
昨天晚上他還沒盡興呢,她就忙著走。
趁今天有空,正好讓她瞧瞧自己的真實實力。
桑晴抵著他胸口,小臉一皺,“滾開啊!”
騷狐狸,一天天腦子裏淨是些黃色廢料。
片刻後。
桑晴穿好衣服,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赫理曼在床上拚命掙紮起來,嘴也被堵住了。
“唔唔唔....”
壞雌,騙他說什麼玩新花樣,結果把他捆成這樣。
可惡,他再也不信她的話了。
回來啊,鬆開他。
啊啊啊!
桑晴回頭拍拍他的臉,沒好氣的瞪著他,“你就在這兒給我待著吧你。”
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赫理曼想再次施展魅惑技能,可惜,桑晴根本就不看他的眼睛。
啊啊啊,別走啊,回來。
桑晴洗漱一番,吃過早飯後,就在家門口等颯羽。
明天應該就可以正式開始建立獸王城了。
希望他們不要被震驚到。
畢竟一座龐大的建築物突然拔地而起,還是很震撼的。
可她等了好久颯羽都還沒有回來,屋子裏的聲音叫的就跟殺豬一樣,她隻好進屋把赫理曼放開。
要不是顧及他身上還有傷,她才不稀得搭理他。
赫理曼被鬆開後就直接往她懷裏撲,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她身上,“壞雌,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太生氣了。
他張口就往桑晴嘴上咬。
桑晴扶著險些閃到的老腰,抬手往他屁股上拍去。
兩獸你打你的,我親我的,在屋子裏絞成一團。
赫理曼被颯羽扯開,一把甩掉。
“你幹什麼?”颯羽將地上的桑晴扶起來,眼神冷厲的瞪著他。
桑晴摸了摸自己破皮的嘴唇,臉都綠了。
他屬狗的是吧。
好疼。
赫理曼一個趔趄險些沒有站穩,他看看桑晴,又看看颯羽,“沒怎麼啊,誰讓她先欺負我的。”
“你跟一個雌性計較?”颯羽幫自家伴侶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眉頭緊鎖。
“我不就咬她幾口嗎,再說,她可比我厲害多了。”赫理曼舔了舔嘴角的血漬,眼神中泛著妖冶猩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