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獸交談間,芝芝的獸形在山洞上方盤旋了兩圈,變成獸人降落在地。
拎著抓來的海獸,芝芝快步走到蒙萊身邊,都不帶多看自家哥哥一眼的,“蒙萊,你瞧,我又抓了兩條海獸。”
他說海獸太少,還不夠她一個獸吃,於是她又去海上抓了兩條,這下總夠了吧。
蒙萊接過她手裏的海獸,瞧著她歡欣的模樣,嘴角一勾,“我跟你開玩笑,我還抓了一頭黑毛獸來,你快坐著休息吧。”
現在還早,他還得幫晴晴在山洞口砌一個灶台出來,還要搭廚房,做飯估計得天黑去了。
明天還得搭建烤爐,他可真忙啊。
黑毛獸是什麼?芝芝一臉納悶的歪著頭。但她想,肯定是好吃的。
等桑晴陪著索菲雅挑選完山洞回來,蒙萊把她拉到一旁,神神秘秘的說著,又從懷裏掏出幾個貝晶給她,“晴晴,阿父說,風淵跟玄梟首領都在找你呢。
另外阿齊跟星柩又來找你交易肉幹和鍋,我把肉幹給他們了,鍋沒辦法給他們;還有佐羅大叔,找你交易蜂蜜,我把庫房裏的蜂蜜都給了他;還有還有,還有幾個其他部落的雌性找你交易什麼美白丸來著。”
事情太多了,他差點就沒記住。
原來晴晴這麼忙啊,他之前都沒在意過。
桑晴捋了一下,總算是理清楚了。
她接過貝晶,略微一想,對自家哥哥開口叮囑,“風淵跟玄梟那裏不用管,說我不在部落就行。阿齊他們,我過幾日就回部落,到時候讓翼族給他們送信去,再把鍋給他們。”
她的鍋啊,總算是有銷路了。
“其他幾個部落的雌性....她們要是再來,你就讓她們去集市找我。”
早知道就不給她們說自己所在的部落了。
看來以後她在海雕部落居住的時候還是要去集市交易物品。
可海雕部落距離集市有點遠啊。
桑晴無奈,暫且忽略這些問題。
“阿父還好吧?”
她好幾日沒有見過阿父了,也不知道他在部落情況如何。
“好著呢,阿父說沒有我們倆在家,他一個獸想幹嘛就幹嘛。”蒙萊撇嘴,明顯阿父就是嫌棄他而已。
不過很快他就帶著芝芝回部落了,到時候阿父就是想嫌棄,也不敢明目張膽了吧。
桑晴嫣然一笑,“嗯嗯。”
“哥哥,你帶芝芝回去後。把我們家旁邊的旁邊那個樹屋打掃出來吧,到時候讓阿父把院子擴寬一些,我們還是能住在一起。”
那個樹屋很大,夠他們倆居住了,等有了崽子,又再說吧。
她以後回去狸貓部落還是想跟阿父和哥哥他們住在一起。
而且住在一起,使用地窖和廚房、烤爐也方便。
芝芝肯定會喜歡那個廚房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蒙萊點頭。
他已經拜托阿父去跟首領商量這事了。
兄妹倆說完事情,桑晴就開始動手幫他一起搭建棚子。
池禦山洞旁邊正好有一片空地,桑晴選好廚房的地址後,就開始動手。
浮寧和池禦也都來幫忙。
有了他們的幫助,廚房的構架很快就搭出來了,隻剩上麵封頂,但是封頂得等到灶台風幹後再說。
桑晴把剩下的工作都交給了他們,自己則是先進去收拾她哥哥給她帶來的衣服和其他用品。
山洞這會兒沒其他獸,桑晴又從儲物格子裏搞了點私貨出來。
她暫時還不能給池禦明說這事,一切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但她感覺也瞞不了多久,池禦很聰明。
時常生活在一起的伴侶,有點異常都能察覺。
桑晴正在收拾衣服,一道腳步聲靠近,她回頭,池禦從身後抱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怎麼了?”桑晴見他一副求撫摸的模樣,跟他的粗狂健碩的外形形成極大反差,“是不是累了?”
池禦搖搖頭,開始用自己並不尖銳的虎牙啃她柔軟的臉蛋。
桑晴被他糊了一臉口水,嫌棄的瞄了他一眼,抬手把他推開,“別鬧!”
有事說事,啃她做什麼,她又不能吃。
池禦輕輕的哼了一聲,又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去,“晴晴!”
“說!”桑晴就知道他有事。
她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將各種亂七八糟的小東西收納在一塊兒,聲音平靜的對他說道。
“我發現我一點都不了解你。”
池禦有點鬱悶,聲音都萎靡不振起來。
晴晴的好多事情他都是從蒙萊嘴裏了解到的,晴晴根本就不給他說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她對自己的要求很低,低到他或許都可以不存在。
桑晴手一頓,側目看了他一眼,“那你還敢隨便跟我結侶。”
這可是他自找的,跟她沒關係啊。
他才不後悔跟晴晴結侶呢。
池禦抱著她腰肢的手縮緊,心裏泛酸,“我的意思是,你有事可以吩咐我的。”
他雖然是巫,但他也是晴晴的伴侶,他同樣可以幫晴晴做任何事情。
就像今天蒙萊搭建的那些東西,隻要晴晴一開口,他也可以幫她辦到的。
桑晴還以為有什麼事兒呢,就這?
“我知道啊,但哥哥更熟悉這些東西,他很快就能把廚房搭建出來,還不用麻煩你動手。這不好嗎?”
等她再給池禦解釋分析演示,那她口水都要多浪費許多。
何必呢。
“不好~”池禦小崽子氣的開口,大手在她腰上撫摸起來,“我才是你的伴侶,你應該吩咐我去做。”
他有空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改的。”桑晴聽見他酸酸的語氣,連忙答應下來。
不過以後是隻有吩咐他們了,哥哥馬上就要跟芝芝結侶,她可不好意思再讓他幫忙。
“這還差不多。”池禦眉頭舒展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啄了兩下,溫和一笑,“那....那我今天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大掌沿著腰肢往上,在某處捏了捏,池禦眷戀的抱著她,耳朵微微泛紅。
桑晴拍開他的豬蹄,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不行!”
“為什麼不行?”池禦哀嚎一聲,生氣的哼唧起來,不滿的咬著她脖頸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