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裏邊很快開始翻江倒海,痛的林子溪差點暈厥過去。
“快去喊太醫,快點。”
她有些醫學常識,這種情況多半是要流產,不然不可能如此腹如絞痛。
她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滾落。
卷著身子,試圖讓身體舒服些。
讓人端來水大量飲用,試圖以這樣的方式中和剛才喝進去的茶水。
小丫頭們嚇得魂飛魄散,大踏步的朝外邊跑。
其他的丫頭圍在林子溪身邊,一時手忙腳亂,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照看,還有的開始失聲痛哭。
不到一刻鍾,太醫們急匆匆的過來。
林子溪身下的鮮血已經流了不少,痛的死去活來。
好在他們及時趕到,林子溪剛才萬幸的隻喝了一口。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她的病情穩住,孩子得以保全。
文沉宣因為身體的原因,隻能將這件事交給文景池查辦。
得知皇宮中出事,他連夜過來,褚唯月跟他一並來了。
看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林子溪,褚唯月的眼中閃現出一絲輕蔑。
這可能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林子溪看了一眼褚唯月跟文景池,心裏一時百感交集。
如果要談地位,她現在是高高在上的德妃,已經比褚唯月高出很多。
但如果從一個女人的角度出發,她輸的很慘!
她的身體虛弱,漸漸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兩人沒有跟她多說什麼,簡單問了幾句情況,把目光落在旁邊的小丫頭身上。
這些小丫頭一個個噤若寒蟬,稍微問幾句便哭成一團。
沒有辦法,隻能將他們帶下去慢慢查問。
走了一番程序,按照褚唯月預想的發展,成功將矛頭對準雪妃。
第二天早上,雪妃剛剛起床,便聽到外邊傳來一陣喧鬧聲。
“什麼人?”
察覺到這些人進來,雪妃怒氣衝衝的從裏邊出來。
看到褚唯月跟文景池站在一起,她的神色有些恍惚。
昨天她睡得早,並不知道宮中發生何事。
可看他們帶著這麼多人過來,一個個臉色不善,意識到出了事。
“九王爺又為何帶著這麼多人擅闖本宮的寢宮?你可知道君臣之禮?”
文景池隻是很輕的嗤笑一聲,沒有回答。
褚唯月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虧你還知道君臣之禮,你既然是瓦騰送過來和親的禮物,那麼就更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而不是做出以下犯上之事!你可有把皇上放在眼中?”
“褚唯月,你這話何意,別以為你仗著九王爺對你寵愛就可以胡攪蠻纏,你憑什麼汙蔑於我?我到底做了何事?”
雪妃措辭激烈的反擊,越說下去,心裏的憤怒越是強烈。
就連她手下的丫頭,也跟褚唯月過不去,讓她拿出證據。
文景池將目光,落在旁邊的太醫身上。
其中一位太醫拿出一根銀針,上麵居然有紅色的痕跡。
另外一位太醫手裏端著安神茶,親自送到雪妃麵前。
將信將疑地接過來,嗅了嗅味道,雪妃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