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所知,這種曼陀羅單單一株就要上千兩銀子。
一般的家庭別說養,就算去買一株小花苗或者一粒種子,都不可能。
這種花又極其難以栽培,需要栽種者花費大量心思。
對氣溫要求也極高,隻能長在溫熱地帶,金國最為適宜。
哪怕把這種花放在溫室裏,在北方也不可能活。
如果真是愛花之人,自然懂得這花的價值。
完全可以賣一株小花苗,而不是這麼大一束。
大街上這麼多人,偏偏精準無誤的攔住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是故意。
這京城之中,到處都是認花之人。
剛才幾位富家公子攔住小女孩的去路,要買她的花,可她卻拒絕售賣,目的顯而易見。
“小妹妹,你真有孝心,你的這些花姐姐全都要了。”
褚唯月掏出一兩黃金,塞到小女孩手中,目光帶著幾分高深莫測。
小女孩畢竟年齡小小,她隻知道完成任務,哪裏會曉得褚唯月在想什麼。
把花遞給褚唯月,高高興興的走了。
回到王府中,褚唯月將藥丸塞給剛才的丫頭。
“你們把這些藥吃了,三天之內不要接觸任何鮮花。”
小丫頭們納悶起來,褚唯月沒有過多解釋,他們沒有問,隻能乖乖吃下去。
“今天發生的事,萬萬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本王妃一定不放過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
過去褚唯月對他們相當寬容,如今氣勢淩厲,可想而知,這件事非同小可。
他們乖乖的點點頭,一個個身體發悚!
晚上,文景池終於早早的回來。
褚唯月坐在椅子上,桌子擺滿各種花草。
文景池有些納悶的走過去,從後麵將她抱住,將下巴枕在她的鎖窩輕輕呼吸。
“你不是不喜歡花,今天怎麼買這麼多花,是不是送給我的?”
他把其中一隻鮮豔的玫瑰,放在褚唯月臉上輕輕撥弄。
褚唯月立刻把他的花打掉,“討厭!別碰我的花,小心刺傷你的手。”
“你是心疼我,還是埋怨我?”
褚唯月轉了下頭,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那還用問,當然是嫌棄你,你最好麻利的走開,離我越遠越好。”
文景池冷冷的嗤笑一聲,“既然這麼嫌棄我,那我今天晚上可去喝花酒了。”
褚唯月切了一聲,“有本事就去吧。”
她埋頭忙自己的事,壓根不理會文景池。
文景池死皮賴臉的坐在褚唯月身邊,給她端茶倒水。
忙活整整一個時辰,終於結束一切,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總算是忙完了,你馬上通知外麵的人,就說我生了重病,去召集眾多太醫。”
“好,我現在就吩咐下去。”
喊來最信任的手下,讓他按照褚唯月的意思辦妥此事。
洗漱完躺在床上,文景池詢問起事情的原因。
褚唯月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一遍。
文景池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在她臉上輕輕吻了吻。
“原來你是想將計就計,讓他們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