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的功夫,褚冉昕便笑嘻嘻的來了。
她自然知道今天發生的事,倒也滿意。
反正褚唯月跟那個浪蕩男子,在珍珠湖畔拉拉扯扯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她的目的也算是達到。
“你們找我什麼事呀?”褚冉昕有些囂張的昂著頭,看起來完全不知道哪裏錯了。
褚唯月將書信摔到她跟前:“你還在這裏裝蒜,林子溪剛才說了,你讓別人模仿我的字跡,這封信應該是你寫給文景池的吧?”
文景池已經將那張紙條交給了褚唯月,他正是收到邀請,所以才會出現在珍珠湖畔。
拿起來看了一眼,褚冉昕心裏的怨恨攀升到頂點,惡狠狠的瞪了林子溪一眼,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
林子溪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朝後退了一步,縮在奶奶身側。
“冉昕姐姐,難道你忘了,昨天確實是你拿了一封信讓我模仿,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她緊緊咬著下唇,看起來無辜到頂點。
褚冉昕氣的胸口快要爆開,但還是強行裝著糊塗。
“林子溪,你這個賤丫頭,居然敢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們家真是白養你,你這個可惡的白眼狼……”
罵罵咧咧的嗬斥了幾句,惱羞成怒的瞪著褚唯月。
“褚唯月,我看你就是跟這個林子溪合成一氣想要對付我,看不得我要嫁給太子殿下。這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說不定是林子溪賊喊捉賊,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
褚唯月雙手環在胸前,不屑一顧的掃了她一眼。
“想要證據還不簡單,現在就給你證據!隻要好好審問那個男人,就知道誰是背後的主使。”
一聽這話,褚冉昕的臉色有了刹那的慌亂。
倘若他們大刑伺候,那個男人肯定招架不住,會將事情全都抖出來。
眼看她害怕,褚唯月也不想跟他過分廢話。
因為天色已晚的緣故,打算明天一早再去審問試圖羞辱她的浪蕩男子。
第二天一早,他們還來不及出門時,便有一對打扮華貴的中年夫妻哭哭啼啼的過來,手裏還抱了一個牌位。
看到上麵寫的名字,褚唯月下意識皺緊眉頭,好像是那個調戲他的浪蕩男子。
看到褚唯月從裏邊走出來,女人憤怒的衝過去,扯著她的衣服不放手。
“都是你這個死丫頭害死了我兒子,如果不是你,他就不會死,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中年男人跟著幫腔:“昨天明明是你邀請我兒子與你約會,結果他現在不明不白的死了,都是你害死了他!你必須要嫁給我兒子,做寡婦替他守靈!”
“說的對,隻有這樣才能夠為我兒子的在天之靈,你必須要負起這個責任。”
他們夫妻倆人大吵大鬧,恨不得跟褚唯月大打出手。
這讓褚唯月有些鬱悶,這對夫妻可真是膽肥,居然敢公然對抗朝廷。
她跟文景池的婚事是皇上禦賜,他們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可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