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生得眉目如畫,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冷白的膚色與墨色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張薄唇此時微抿著,俊臉上神色淡漠,眼底是化不開的冰冷
他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威震天下的上位者之氣,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於季向看見那名男子,忙驚喜的出聲喚道:“帝聖!”
白墨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著那頭雖受了傷但還生龍活虎的凶獸,神色微冷。
他上去幾步,使出了一個法器仙罩鍾將凶獸收入其中。
白墨:“你法力還太薄弱,這一頭凶獸那麼長時間不僅沒收複,還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太差。”
於季向被他說的一臉慚愧,一副受教模樣,彎腰作輯道:“帝聖教訓的是,小輩受教,今後定當加倍努力修煉法力。”
白墨轉身掃了眼於季向,就因為這一眼,他那雙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眸瞬間掀起了風浪。
他伸手一招,一團黑霧就從於季向體內飛出,飄到他的指尖。
看到那團黑霧,於季向直起身道:“對,我剛才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入了我的體內,打亂了我體內的本源之氣。但因為在跟那頭凶獸打鬥,還來不及進行查看,不知這是何物?”
見白墨並未應他,於季向隻好又小聲叫了聲:“帝聖?”
可隻見麵前的白墨盯著那團黑霧出神,眼底更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湧動,感覺他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
白墨將那團黑霧收入掌中,隨即抬眸直直的朝胡豔魅那裏看去。
胡豔魅心一慌,轉身就想走,那道目光太淩厲,就像任何東西在他那裏都無所遁形。
可她還沒來得及邁步,就被定住了。
低頭一看,竟然是白墨的本命法器捆仙索,而她的隱身也被打破,整個人都顯露了出來。
係統有些幸災樂禍道:“宿主,都跟你說不要暴露氣息了,叫你亂搞,現在好了,作死被捉住了吧。”
胡豔魅懶得理係統發牢騷,她做都做了,再說這種話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她又不是解不開這東西,隻是本命法器是連接主人的神魂,一旦本命法器遭到破壞,主人也會受到重創。
本命法器一般修士很少會用,一般都是用也是用來對付那些比自己修為低的,因為修為低的人破壞不了比他修為高的人的本命法器。
當初她就是拿她的本命法器宣虹劍困住的白墨,因為她賭他不會強行破開法器讓她受傷。
如今他用本命法器把她捆住,無非就是因為他知道她不會傷害他。
胡豔魅想逃走,她暫時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麵對他,但卻又舍不得讓他受傷,最後還是沒有任何舉動。
看清那個法器是什麼之後,於季向卻大驚失色起來。
這本命法器可是非常重要的,一般人不會輕易露出來,怎麼帝聖突然用來綁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
胡豔魅對上白墨的視線,訕笑地跟他打招呼,“那個,好久不見。”
白墨一把掐散那團黑霧,緩步走到了胡豔魅麵前站定,聲線聽不出來什麼起伏:“什麼時候回來的?”
胡豔魅被問的一愣,他看到她回來開口問的居然是這個?
她心底浮起說不出來的失落,語氣變得低落:“一個月前。”
一個月……
她回來了一個月,居然都未曾來找過他……
白墨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薄唇不悅的緊抿著,視線直直盯著眼前低著頭的人兒,最後把捆仙繩收回,“跟我走。”
跟他走?他不會又跟九萬年前一樣把她丟到極寒之地吧?
想到這,胡豔魅急忙伸手拉著白墨垂放在身旁的手,急聲道:“墨墨,我才剛回來不久,就不要把我丟到極寒之地了吧?那裏太冷了,我在那裏待著會很難受的。”
白墨任由她拉著,啞著聲線:“不是去極寒之地,是跟我回夜殿。”
夜殿是他在天界的宮殿,胡豔魅之前就老是有事沒事的往那裏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