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地下室裏薑坎坐在地上正在為自己包紮著傷口,血液不斷的從自己的帽簷往下滴落,門外的白瞳人不斷的撞擊著大門。
“草,這群畜生還真是難搞,都被打的隻剩下半截身子了還不死,”薑坎大口喘著粗氣說著“看樣子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可惜這次不能陪女兒過生日了。”
鐵皮大門不斷的被白瞳人撞擊著,薑坎包紮好傷口看向已經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崩開門閘,薑坎深呼吸一口氣扶著牆站起來,拿起自己的霰彈槍等待著大門被撞開的那一刻。
大門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每一下就好像撞擊在薑坎的心髒上。
嘭!的一聲那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門閘終於結束了它的所承受的壓力,白瞳人一下子湧進房間,最前麵的已經撞到血肉模糊的白瞳人看見薑坎發出興奮的吼叫。
回應它們的是一聲霰彈槍的怒吼,剛衝進來的白瞳人被打的四分五裂。
哢!子彈再次上膛,扣動扳機,霰彈槍再次發出怒吼。
不到一會地下室裏的屍體堆的到處都是,而霰彈槍再次傳來撞針打空的聲音,薑坎摸向自己腰間子彈帶卻摸了一個空,心裏一驚,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子彈已經打空了。
“草,居然這時候沒子彈,老夥計對不起了。”說著拿起霰彈槍向白瞳人掄去。
“去你丫的,我掄死你。”一個白瞳人被掄翻在地,看著被掄翻的白瞳人薑坎有點興奮:“吼呦,老夥計,你還挺結實的。”
薑坎已經不知道掄了多久,手裏的霰彈槍早已經破爛不堪。
看著最後衝過來的白瞳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掄向它。
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霰彈槍徹底散架,結束了它的使命。
“嗬嗬,終於結束了。”薑坎拖著殘破的身軀走了出去。
出門走出去不遠看見有一打扮的像牛仔一樣的大漢坐在白瞳人的屍體上一邊杵著霰彈槍一邊叼著雪茄看向自己,可是一眨眼大漢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地屍體。
不知道走了多久,薑坎眼前逐漸模糊,走到一扇門前,發現門縫裏透出些許光芒,。
吃力的推開門,發現裏麵類似某種教會的存在,站在最前端的人招手讓薑坎過去。
薑坎拖著身軀一步一步的挪向他,就在薑坎靠近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突然變成了白瞳人,張開大嘴撲向他,一口咬在了他的喉嚨,最後被撲倒的時候,發現那個牛仔大漢就站在門口看他。牛仔大漢嘴裏輕聲的念叨:“我們還會再見的。”
“啊!”薑坎從床上驚坐起來,一巴掌拍滅了正在叫的鬧鍾“臥槽,又是這破夢,都多少次了。”
薑坎下床走到窗戶口伸個懶腰曬曬太陽,薑坎正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時間,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被打斷享受的的薑坎非常不爽拿出手機看都沒看就接:“喂!誰啊,誰打斷小爺的悠閑時間,知不知道我在休假。”
“我知道你在休假,但是現在你的休假結束了,趕緊給我回來,有緊要的事情。”
薑坎聽聲音有點耳熟,就看一下是誰打過來的,一看給他下一激靈語氣連忙變得嬉皮笑臉:“誒嘿,老板我這才休假第一天啊,怎麼這就回去了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