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永安滿心的希望化為烏有,她沮喪的問紅姑:“那就隻有讓我那朋友繼續這樣受一輩子的折磨嗎?”
紅姑拍了拍葉永安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這麼難過,解鈴還須係鈴人。你那朋友得罪了什麼人,我想他心裏應該是有數的,那人沒直接要了他的命而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他,就說明呀那人看不上他的小命,說不定你那朋友找到那人說些好話,給點好處什麼的,那人也就把蠱給解了呢。”
之前她就問過何生要什麼好吃才能給夏侯昱解毒了,可何生就是不鬆開,還說出要自己以身相許的話來戲弄自己。看來這說來說去,還是要讓夏侯昱和何生兩人麵對麵了才能解決。
“長老大人,藥草已經全部清洗幹淨,接下來請是指。”
門外的台階下兩個半大的孩子拱著手行禮,一本正經的說。
紅姑對也永安說:“我去指揮他們幹活,你沒事就去烤火,要是困了就回屋休息去。”
葉永安呆愣愣的點頭,看著紅姑走出屋子指揮著那兩孩子幹活。
紅姑竟然是離火閣的長老?葉永安驚呆了,她還以為紅姑就是個管內務的管家婆之類的角色,不想她年紀輕輕的竟然已經是離火閣這麼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跨國殺手組織的長老了。
在她的想象裏,長老就該是那種上了年紀,老成持重處事不驚的形象。絕不是像紅姑這人的年輕美貌,咋咋呼呼的小婦人模樣。
不得不感歎離火閣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這天氣一冷呀。人就是容易犯懶,葉永安不想動就坐在火邊一邊烤火一邊看院子的三人忙活。
炭火燒得很旺,烤得身上暖乎乎的很是舒服。葉永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這手還舉在半空之中,心頭處就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收回手捂住心口,可那劇烈的疼痛卻從心髒的位置開始向著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開來。
葉永安疼得連連慘叫跌倒在地。屋裏的動靜驚動了院子裏的三人,紅姑衝進屋,那兩孩子沒有紅姑的命令不敢亂動,隻能站在原地好奇的向屋子裏探看。
葉永安疼得在地上卷曲著身子不停的翻滾,發出痛苦的呻吟,她覺得自己就快死掉了。
紅姑蹲下身子去查看葉永安的情況。
“阿青你這是怎麼了?”
葉永安痛苦的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毒發了。”
紅姑抓住葉永安的手給她把脈,這一探脈象紅姑的眉頭立馬就打了個結。
她讓院子的兩個孩子去請何生過來,自己把葉永安扶到床上。
葉永安疼的肝腸寸斷,渾身冒冷汗。紅姑隻能在一邊看著,她也沒有辦法,這也不是毒,是蠱。她解不了。
過了沒多久,房門推開了。紅姑趕緊退到一邊。
隻見何生進門後就直奔葉永安而去。
葉永安疼得渾身抽搐。
紅姑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她看何生杵在那兒動都不動她就來氣。
“你小子怎麼回事,還不快點。等什麼呢,就你這樣到手的媳婦都要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