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永安氣得直接坐了起來,惡狠狠的對夏侯昱說:“堂堂的一國儲君,怎麼成天就隻知道想這些男女情愛的事。”
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可在看清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時,她又把被子拉了回來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她和夏侯昱一樣,身上隻是穿了白色的中衣。
“你幹的?”葉永安瞪著夏侯昱。
“穿著外裳睡覺不舒服。”
葉永安又被夏侯昱的話給氣到了。
“我舒不舒服不用你管。”
夏侯昱依然麵不改色。
“可我想讓你舒服。”
葉永安一口老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這人說話怎麼就那麼容易讓人思想跑偏呀!
“我不和你瞎扯了,把我的衣服給我,我要回去睡了。”
夏侯昱也不逗她了,自己起身拿了一件披風披上,一邊係帶子一邊對葉永安說:“那麼晚了就別跑來跑去了,你今晚就在這睡。”
說完夏侯昱就朝外走,葉永安忙問:“你去哪?”
夏侯昱一挑眉又起了玩心:“怎麼,你這是不舍得我,想我留下?”
“你滾!”
夏侯昱哈哈大笑。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葉永安笑著躺了下來,抱著柔軟的絲被陷入了沉思。
那個和自己互換了靈魂的葉永安說不能喜歡夏侯昱,不能和夏侯昱在一起。原因還沒說清楚就突然消失了。
到底為什麼不能喜歡夏侯昱,不能和夏侯昱在一起?是夏侯昱不會好嗎?還是他是壞人?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妥妥的家裏有皇位等著他繼承,有權有錢還有顏。關鍵還對自己很好,為了救自己連命都差點丟了。
這樣的男人,別說打著燈籠找不到,就是給你開個探照燈你也未必能找到一個這樣的。
不行,一定要知道那個葉永安為什麼會這麼說。
夢,對,就是在夢裏。
趕緊睡覺,說不定睡著了就能在夢裏再見到她了。
宮女端來了湯藥,別說還真有用,喝下後不久葉永安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宮女伺候她洗漱後,內務府的人就送了一輛輪椅過來。不得不感歎這效率真是高。
坐著輪椅回到永福宮屁股都還沒坐熱就有太監來傳話,皇上讓她去禦書房。
禦書房裏皇帝在龍椅上端坐,皇後和惠貴妃,還有夏侯昱在下麵站著。華清公主則是低著頭跪在地上。
葉永安一看華清公主這麼跪著已經猜到讓她來肯定是和昨天自己落水的事有關。
果不其然,皇帝對她說:“永安,和大家說說你昨天是怎麼落水的。”
“回皇上,我想華清公主也不是故意的,公主隻是想把我拉起來,她肯定也不知道我腳上有傷會站不穩。皇上就別怪公主了。”
“看看,看看,華清你看看。永安如此大度,不但不和你計較,還替你求情。你呢?隻知道推卸責任!”
“父皇,我說的也是實話呀,明明是她自己沒站穩掉下去的。我又沒推她。”
皇帝一拍桌子,怒道:“混賬,你不把她拉起來,她會掉下太液池?”
皇後一看皇帝動了怒,趕緊出來打圓場:“皇上您別生氣,華清還小得慢慢教。”
皇後轉而對華清公主說:“清兒,不論怎樣你先動手去拉的永安,永安最終就是掉下了太液池。這便是你的不對。快向永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