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延年雙手緊緊抓著書包兩條肩帶,雖然想過大不了被打一頓,但來到現場還是會打怵。
眼前瞬間一黑,若延年驚呼一聲,但是嘴上也被綁上了絲帶,隻能發出“嗚嗚”的低咽。手被反綁在身後,但是應該是被綁在高處的某一個地方,若延年沒有倒在地上。
“哎,時隔這麼久,大姐終於有事了,先是給咱們找了份正經工作,又動不動給咱哥幾個發紅包,我拿的心不安理不得啊,哈哈”為首的那個男人與其他幾人調侃,又踢了若延年幾腳,“誒!小子?犯渾還惹我們黎姐呢?”
“黎姐人挺好的,估計是這小子幹啥,惹到咱黎姐了。”
幾人想著黎願從未幹過什麼壞事,還幫助他們這樣的人走回正軌,他們黎姐這麼好的人,怎麼還有人不長眼去惹?氣不打一處來地紛紛踢若延年解氣,不過再怎麼說也是黎願要的人,沒敢真的把人踢壞了,起碼可以行動,說話,有自主意識。
黎願被會議拖住了腳步,待黎願過來時,首先就是聽到若延年的嗚咽聲,隻見這小可憐淚水浸透了絲帶,一滴滴順著臉頰流下。
“愛葉葉是沒結果的”黎願沒頭沒腦的蹦出這麼一句,然後自顧自的解開他嘴上的絲帶,動作極盡溫柔(畢竟也就溫柔過那麼幾回)。
若延年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葉葉”是誰,聲音還帶著些哭腔:“好,我…我不會…不會再理她…她那麼近…近了”
“額…唔……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黎願莫名想笑,但礙於情景,悶咳幾聲收住了笑意。
若延年不明所以,一陣涼風吹過,他一陣瑟縮。“入冬了啊……”他默默的想著,“傷口如果流血了,被冷風吹幹,是不是要用熱水清洗?可是我們這個月好像還沒交水費……電費也沒交…門口的小池塘結冰了,也不太好舀水……”他想著想著,莫名難過,一種叫絕望的藤蔓包住了心。
(我寫不下去了,我好想現在就把他拐回家இдஇ)
“別讓我再看見你跟葉葉有牽扯”
“嗯……”
黎願是很忙的,她匆匆的走了,正如她匆匆的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讓這幾個朋友抓人呢!那幾人不明情況,也不好將人放開,想著反正無關緊要,也就自顧自走了。
若延年在黑暗的小巷裏吹著涼風……
“哎呀!孩子,你這是咋了?你這是被打劫了?”淩晨時分,一個保潔阿姨清理小巷時,看到了若延年。昏暗的燈光裏,勉強能看到他點了點頭:“阿姨…可以幫我解開嗎…?”
“出門在外要小心啊,孩子,你家長電話是多少?我幫你打吧!”阿姨想著幫人幫到底,出聲道
“家長?勉強算得上家長的那個,對我不聞不問,現在的生活全靠國家……電話……不,我用不起,買不起,也交不起電費”他這樣想著,搖了搖頭說:“不用麻煩啦…阿姨,我自己回去吧,免得打擾到他們了,謝謝阿姨,哈哈…”
回到家,其實跟外麵沒什麼區別,依舊是寒風冷的刺骨……
另一邊……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