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對這隻小章魚有著莫名的好感,感覺它就像小孩子一樣,雖然說一直拉我下水,好,淺淺報複一下。
“你吃糖嗎?甜的噢”邊往前走邊笑眯眯的掏出了那顆黃色的糖果。
“糖,甜,吃”小章魚趴在圓圓的瓶口上搖晃著腦袋,透明的小觸手往外伸了伸。
將剝好的糖果給它,兩條觸手抱著扁圓的小糖果啃著。
“甜嗎?”
“甜。”
真不信是甜的,於是我也剝了一顆嚐嚐,酸,是真的酸,齁酸。因為是墨青風給的,不想吐掉,就這樣在嘴裏化著,慢慢的酸的糖果變成甜的了。
“樓上還有別的生物嗎?你的同類。”
小章魚搖了搖頭,繼續拿爪子扒拉我的外套。
“你知道怎麼出去嗎?”站在原地真不知道該走哪了,在這地方繼續待著沒什麼用,想去找墨青風。
“道,那”小章魚說著,伸出小觸手指了指牆壁。
在牆壁周圍繞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任何按鈕和機關,光禿禿的,除了白色的牆壁啥都沒有。
“哪有門?”
“那。”
人是懵的,跟它語言壓根不是一個係統的啊。
“你來,門,要開開,我,要出去。”邊說邊比劃著,小章魚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將手掌放在小瓶口讓小章魚跳了上來,隨後把它放在地上離它三米遠,然後朝它招了招手。
小章魚委屈巴巴地看著我,我又擺了擺手,指著牆。
小章魚整個變成大章魚,啊,開門的方式就是把牆打碎跳下去,小章魚一條觸手用力一甩就給打開了,隨後墨綠色的觸手勾住我的腰帶我往樓下跳。
落地之後大章魚又變回了小小隻趴在我頭上。
這裏昏昏沉沉的,說亮吧,暗暗的,說不亮吧,能看清路和景象,每棟樓都很高,像是一條街。
沿著街道走了很久也沒見到一個人,到了最大的一棟樓前,推門走了進去,白光一閃,下意識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嘈雜聲,睜開眼時周圍有許多人都在各忙各的,我突然的出現他們也沒發現,每個人身穿白色工作服戴著口罩,說說笑笑的與身邊的人交談著。
手中握著嬌桃慢慢走過去,沒一個人注意到我,這些好像都是活人,有活人的氣息,但是眼睛卻是空洞的。
“你根本不了解他,我就是愛他,我就要嫁給他。”一位漂亮的年輕女性一手撐著工作台一手指指點點。
“好,我不了解他,我現在就去了結了他。”
“父親你一定要這樣是嗎?好,我死給你看。”
說完年輕女性就要拿著水果刀往脖子上抹,見她的父親來不及阻止,我隻好拿著劍柄輕輕打向她的胳膊。
她的手一抖,水果刀掉落在地,發出刺耳的響聲,就是如此周圍的人也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年輕女性蹲下抱著雙膝大哭了起來,她的父親一臉不知所措,鬢邊的白發,眼角的皺紋顯得這位老父親更加可憐。
爹寶女的我心中頓時來氣,拿劍尖指向她,少女抬頭茫然地看著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她的父親連忙攔住我擋在她麵前,隻好收起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她抹了把眼淚,推開麵前的父親便跑開了,全然不顧身後的人被推倒在地。
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便詢問他怎麼回事,他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別人的家事我也不好過問,告別了他之後就繼續漫無目的的遊走了,路上的人都好像看不見我一樣。
“小章魚,你來過這裏嗎?”
“有,我小,這。”小章魚慢吞吞的說著令人聽不懂的話。
開始往回走,看看能不能出去,這破地方真的一點都不想待了。
到了剛進來的門前,抬手推開門,門外的場景跟現在的場景一模一樣,抬腳踏進去還是在原地,靠北了,出不去了。
不信邪的又試了幾次,依舊一樣,拿刀朝門對麵砍去,地上被砍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幾個呼吸間便又恢複了原樣,辦公室裏的人沒有一個看過來的。
“小章魚,你知道怎麼出去嗎?”伸手點了點它的小腦瓜子。
小章魚搖了搖頭,兩個小眼睛滴溜溜的轉,慢慢的藏進了瓶底。
找個地方睡覺吧感覺沒啥事幹了,對神器啥的不感興趣。
走到三樓時人已經迷迷糊糊了,昏昏沉沉的被人撞了一下,整個人往後倒去,眼前一黑。
...……...
再次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牆上深藍色的小魚,是被繪畫出來的。
後腦勺好疼啊,伸手一摸更疼了。
“嘶……”疼的人倒抽一口冷氣。
“你,你別動,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隨著聲音看去,是一位很年輕的男孩,像老爹說的清純男高,皮膚白皙,眼神清澈,不咋聰明,全中了哈。
“我這是怎麼了?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