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啟桭他們有些許緊張的看向門口,剛想起身就見靈澤己經打開了門。
門前隻有一位身披黑色大衣的十六七歲的少女,潔白的長發被黑色的發帶紮起從右肩垂落,藍紫色的眼睛無神卻又溫柔平靜。
“文希?不是阿爾法先生祂們嗎?怎麼了隻有你來了。”
靈澤直覺有什麼不對,文希是他帶她來的沒錯,但不對呀,祂們呢?。
“靈澤,阿爾法讓我給你們帶句話,池讓我問你們是否忘記了什麼。”
佑哲和啟桭身體一僵,才想起被他們困住遺忘的某人。
“我去。”
“啊,小蒲。”
“啊,小滿。”
兩人瞬間從窗口衝出房間轉眼不見,詩蘭剛起身想要跟上去,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靈澤和文希有點猶豫。
靈澤輕笑一聲,打開竹扇輕掩著臉,隻能看見他彎彎的眉眼,隨後退出了門外。
“我想你們還有很多想要說的話,我就不打擾了,詩蘭,你留下和她走走吧,我去跟著看看他倆。”
說完,他轉身就離開,留下兩人麵麵相覷。詩蘭連忙上前攬過了文希的手,順手理了理他的大衣。
“好久不見,你怎麼想出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
說著,詩蘭想將她帶進房屋,她卻隻是虛弱的輕輕咳嗽了兩聲,微微的搖了搖頭,製止了她。
“詩蘭,陪我在外麵走走吧,這次我是在當個勸客,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反對,雖然我可能猜到了,但我更想親口聽你講出,如果理由恰當的話,我可以幫你。”
……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同意,要知道他應該才是最反抗的那一個,怎麼突然改變了想法?”
文希與詩蘭坐在小溪邊上的木橋上看著天邊的日落,她著日落的餘暉,倒映在她的身上,詩蘭悄悄的看著她。
文希很美,但不知為何,她看起來總是那般的楚楚動人。她雖然嬌弱清瘦,顯得有些病弱,了解她的人卻從來不會看輕她。
“因為他知道,因為他害怕。”
她的聲音輕柔動聽,或許是因為某些原因,聲音小到有些似有似無,卻讓詩蘭有些慌了神。
“別說話,用心靈感應我‘聽’得見。”
她從手裏變出一管藥劑打開遞給她,文希接過藥劑,抿了一小口,皺起了眉頭。
‘你還記得這個烏托邦是怎麼樣成立的嗎?’
詩蘭感覺到有些奇怪,卻還是將自己今天聽見的和現在想到的都一五一十輕聲的說給了文希聽。這兒隻有她一個的人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土地,伴隨著寂靜的風景感覺到了有些許的寂靜。
‘那你還記得烏托邦末成立前的人是從哪兒來的嗎?’
詩蘭當然知道是從哪來的,不都是被曾經的創建者一個一個撿回來的。
大家曾經都是被世界所偏愛守護又拋棄的孩子,他們比任何人都要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文希轉過的頭,偏著頭看了看,像是能夠看見她一般,又像是在在透過她看著什麼。
‘我知道你曾經的過往,我也知道你看著他們長大,想要給他們最好的。你想讓他們留在這裏,可是你得放手。’
或許是忘了,又或者是不願想起。要知道他們是經曆了多少磨難,才會放棄曾經的一切,選擇了未知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