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房間裏的維克多猛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腳下一軟差點坐在地上,媽呀,刺客真是衝他來的,難道是那個殺手給刺客托了夢,說是我把他氣死的?可現在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啊。
看到小維人往地上坐去,南宮逸塵一驚忙伸手扶住了他,“哥,你怎麼了?”
維克多哭喪著臉看著南宮逸塵:“妹夫,如果今晚哥真被那個蒙麵老賊帶走了,你可別放棄救哥啊,哥還沒生兒子,哥死得不甘啊!”
南宮逸塵完全被他搞懵了,看著小維的一張苦瓜臉,他忍不住提醒:“哥,蒙麵人的目標是維克多不是你。”
靠!你是不是傻了,維克多就是我|!我就是維克多啊!維克多剛想嚴厲地教育一下這個很傻很天真的妹夫,卻猛然愣住了,對啊,我現在不是維克多,我是小維啊!
都怪這該死的變身,搞得他都魔障了,連自己是誰都快搞不清了,搞明白刺客的目標不是他,維克多心頭大喜。
院子裏的小月看到趙春也衝了過去,心中不由大急,“都回來,別打了,別打了!”她想說那個不是維克多,維克多在南宮逸塵房裏呢,可是她不能說,隻能是幹著急。
“又來了一條不知死活的小雜魚,你們再不滾開,休怪老夫手下無情。”蒙麵人似乎失去了耐性,手裏的招式變得愈發地淩厲。
“趙春,我命令你馬上回來!”小月怒吼一聲。
聽到小月的命令,趙春果斷地回到了小月的身邊,世子命令過他,小月所有的命令他都不得違抗,但他還是不甘心地看著蒙麵人手中的“維克多”。
小月鬆了口氣,心裏正想著怎麼把白鷹和鴻鑫也騙回來,就看到白鷹和鴻鑫有招架不住的趨勢,剛才蒙麵人自稱是忘憂穀的,莫非是許醫仙?
“許前輩,請手下留情,冒充貴公子和小姐這件事是我們做錯了,請您原諒!”小月的聲音很誠懇,這件事確實錯在他們,阿牛幾人的表白怕是已經傳遍了整個武林,這件事對真正的許小姐不知是好是壞。
“一句道歉就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個一幹二淨,真是癡心妄想,這隻熊貓就當是補償了。”蒙麵人一心想要及早脫身,可惜和他纏鬥的兩人竟然死死不肯停手。
這時維克多從房間裏衝了出來,他衝著屋頂上的蒙麵人大喊一聲:“熊貓我做主送您了,快拿走吧,記得多喂點魚肉,別隻給喂饅頭。”想想這隻可憐的貓是代他受過,維克多忍不住叮囑。
“不行!”白鷹和鴻鑫兩人齊聲說道,兩人心意相通,一個是為了兄弟,一個是為了主子,今晚說什麼也不能讓維克多被眼前這個老雜毛帶走。
“什麼不行,我能替小月做主,熊貓讓他拿走,你們趕緊回來!”維克多情急地大喊,看到白鷹和鴻鑫眼看就要受傷,卻始終不肯停手,維克多心裏這個感動,這哥倆太夠意思了。
見說完兩人還不停手,維克多心裏著急,他很想上去幫忙,可是他不會輕功,怎麼上到三米高的屋頂呢,他看了看左右,居然在牆邊發現了一個倒著的梯子,“快過來幫忙!”他衝黑衣大漢們喊了一句。
黑衣大漢們相互看了看沒明白他的意思。
“傻啊,幫忙搬梯子啊!”維克多沒好氣地說。
黑衣大漢們如夢初醒,其中兩人忙跑過來將梯子放好,“看來哥不出馬不行了,可是哥有恐高症啊。”維克多硬著頭皮慢吞吞地往梯子上爬去。
看到維克多也要上去添亂,小月心下著急,“啊!都給我回來!”她心情激蕩之下聲音格外地大,周圍的人被震得耳膜直響。
瞬間,蒙麵人就感覺到周圍至少有幾個高手往這個方向飛馳而來,聽氣息個個不弱,他心道不好,無奈之下隻能不甘心地將手裏的包袱往房下一扔,人往另一個方向飛馳而出。
看到蒙麵人丟下了維克多,白鷹和鴻鑫齊齊停手,兩人的體力早已透支,如果不是咬牙堅持,早就受傷了。
裝貓的包袱卻向維克多的麵部飛了過去,那隻貓從包袱中掙紮而出,見麵前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腦袋,它本能地對著那個腦袋揮出了鋒利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