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逸塵,我去看看梨花,你陪哥哥聊一會兒。”
聽到小月要去看梨花,南宮逸塵的心裏有些不願,他心思單純不會做偽,不開心的表情臉上已經表現了出來。
“逸塵,你不會連女人的醋都吃吧。”小月笑了,吃醋的逸塵真是可愛,今天她放下顧慮接受了南宮逸塵,心裏的感覺很甜蜜,千夫所指就千夫所指吧,隻要愛的人都能幸福,這些世俗的眼光又何必在意呢,
她也做了決定,慕風、阿牛和南宮逸塵任何一個她都不想放手,如果得不到所有人的諒解,她寧願終身不嫁,也不會放棄一人。
誰說梨花是女人,那明明是個和他一樣的男人,不,確切地說,是風姿更勝他一籌的男人,想起梨花那勾魂攝魄般的笑容,南宮逸塵的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他剛要說梨花明明是個男人,就見小維又給他使眼色,他生生地咽下了想說的話。
“妹夫啊,你跟哥好好聊聊,妹子啊,你今晚不用回來了,你看哪屋好就睡哪屋,今晚我就在你房裏睡了。”維克多悠然道。
南宮逸塵聽了心猛然一陣抽痛,他突然想起小月已經和宮子豐有了夫妻之實,聽說小月經常和宮子豐睡在一起,他咬著嘴唇幽怨地看著小月。
小月見了臉上一紅,她有些惱怒地看著維克多,“你沒事跑我房間睡什麼,你不是想和逸塵聊聊嗎,今晚你去他房裏睡。”
雖然她很想念阿牛溫暖的懷抱,但是慕風在這裏,即使是做戲,她也不想再傷慕風的心了,何況現在不光有慕風,還多了一個南宮逸塵。
聽到小月不去別人房裏睡,南宮逸塵大喜,他微笑著對維克多說:“哥,今晚你就在小弟房裏屈就一晚吧,你我二人正好秉燭夜談。”
維克多心念一轉就明白了小月的心思,他笑道:“也好,逸塵,今晚哥就和你睡了,呸,是哥就在你房裏睡了,那啥,關於足底按摩的方法,我有些心得,我好好教教你。”
維克多把胳膊搭在了南宮逸塵的肩上衝小月壞壞地一笑,意思是你這隻純潔的小白兔我幫你看著呢,你想幹嘛就幹嘛去,別弄太大聲就行,他的壞笑惹來了小月的一個白眼。
南宮逸塵有點兒不太習慣小維的親熱舉動,但想想他是小月的哥哥,如今和他這般親近,看來是真的沒把他當外人,心裏不由一喜,也學著將手搭在小維的肩上,兩人勾肩搭背地出了小月的房間,臨出門前南宮逸塵又深深地看了小月一眼,見小月衝他溫柔地點了點頭,他才開心地離開了。
看著舉止有度的南宮逸塵被維克多教化成這般隨便,小月有些哭笑不得,想想逸塵從小生活在一個高壓的環境中,人被壓抑了真性情,以後如果能放下顧慮隨性生活,似乎也不是壞事。
小月來到了院子中,她抬頭望天,天上的月亮被厚厚的烏雲籠罩,隻能看到一絲光亮,這讓小月的心又沉重了幾分,明天看來不是一個好天氣啊。
院子裏所有的房間都亮著燭光,小月在院子中又站了片刻,才舉步往梨花房間走去,走到梨花的房門口,小月深吸了口氣,然後猛然推開了房門。
房間裏燭光大亮,卻沒有梨花的身影,這麼晚了,她去哪兒了呢?小月站在空空的房間裏,心裏湧起了一絲難過,她果然是在意梨花的,可是梨花是否也同樣在意她呢?她輕咬貝齒癡癡地站了片刻才去了沈沐的房間。
沈沐的房間也是燭光大亮,同樣是沒有一個人影,他怎麼也不在,難道是和梨花?小月不想再想下去,她坐在床上輕輕地用手撫摸柔軟的床鋪,滿腦子都是沈沐和梨花的笑臉,看來兩人即使沒有夫妻之實,關係也絕非一般。
“不好,有刺客!”門外響起了趙春的一聲怒吼,驚得小月站起了身。
接著就傳來了打鬥聲,小月心裏又驚又怒,阿牛中毒已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痛入骨髓,她的身上也有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定時炸彈,那個白紗女人害他們害的還不夠嗎?她還有完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