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打聽到如春坊是流霞鎮唯一的一家青樓,就興致勃勃地帶著小馬哥來鬼混了,好不容易做一天人,怎麼也要吃夠玩夠,原來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一擲千金的感覺都很爽。
不過這流霞鎮還沒有現代北京郊區的一條街大,維克多就是想一擲千金難度都很大,看著如春坊破舊的招牌,再看看老鴇那張飽經人世滄桑的臉,維克多的興致說一泄千裏誇張了,但百裏絕對是有的。
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老鴇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多久了,她有多久沒見過這麼俊俏的公子了,她幾乎是撲著過去迎接兩位客人的。
維克多就沒見過這麼熱情的老鴇,老鴇張揚舞爪地向他撲來,一股劣質的香粉味道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失神間,腰上就被老鴇掐了幾把,這下虧大了,他別人的豆腐還沒吃,自己卻先讓人吃了豆腐。
要是像翠花或是夏凝萱那樣的美女吃他的豆腐,他是很樂意的,而且會主動送上門讓她們吃,可是被眼前這個粉擦的太厚不知道是阿姨還是奶奶輩的人吃了豆腐,維克多有些無語,這要是讓小月他們知道,不知道會不會笑掉了下巴。
小馬哥在一旁偷樂,最後終於在維克多殺人的目光中收起了笑容,維克多用眼神警告小馬哥,不準把他丟人的事說出去,否則現在就殺人滅口。
兩人坐在最好的廂房裏,要了最好的酒菜,還點了兩個據說是這裏很紅的姑娘,酒不錯,菜也不差,隻是這姑娘嘛,實在是不敢恭維。
為什麼小月總能碰到美男,而自己卻老是碰到恐龍呢,剛才兩個姑娘進來的一瞬間,維克多以為自己到了侏羅紀了呢。
在老鴇幽怨的目光中,維克多微笑著把兩個姑娘和老鴇送了出去,等門關上了,維克多才長出了一口氣,用筷子夾起一個丸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油水四濺。
“連個小手都沒摸,就花了老子一百兩銀子,可真虧。”維克多惡狠狠地吃著丸子。
小馬哥笑了,“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摸完了再讓人走?”
“我不是怕晚上做噩夢嘛,今天高興,不說這掃興的事,小馬哥,今天我把那幾個男人忽悠地一愣一愣的,南宮逸塵那小子眼淚都快出來了。”維克多想想下午的情景不由哈哈大笑,剛有的不快也一掃而空。
“小月要是知道你這麼咒她,一定饒不了你。”小馬哥想想維克多把小月說成了一個絕症患者,唇角也勾起了一絲笑容。
“你不說,我不說,那五個人不說,小月怎麼會知道,即使將來知道了,她說不好還要感謝我呢,這五個男人被我這麼一忽悠,還不把小月捧在手心裏啊,哈哈,小月爽了,我下半輩子的養老金也不愁了。”維克多得意非凡。
“貓隻有十幾年笀命,你一周隻能變人一次,你有再多的銀子也花不了啊。”小馬哥給維克多潑了一盆冷水。
維克多這才想起,自己現在還是一隻貓,這讓他想起了馬麵,“對了,小馬哥,你在地府有沒有見過一個很猥瑣的男人?”維克多收起笑容很嚴肅地問道。
“很猥瑣的男人?誰啊?”小馬哥皺著眉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