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兒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的背影說:“二哥,她管豐大哥叫什麼?阿牛!!好土的名字啊!”
慕風聽了,微微一笑,想起當初給阿牛起的這個名字有幾分調侃的意味,沒想到,現在這個名字卻越叫越順口,就連他自己,有時都會脫口叫豐為阿牛。
“二哥,小月拿的那個饅頭不是雲天青做的吧?”逸兒追問道。
慕風莞爾一笑道:“你說呢?”
長桌後,冷麵男子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目光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沉思了片刻對身旁的白衣男子說:“宇恒,銀子和書收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宇恒點點頭,和身旁的小柯開始收拾東西。
珊兒聽了,詫異地問:“夫君,時辰還早,為什麼這麼早就收拾?”
冷麵男子微微一笑,笑容讓他英俊的麵龐更增添了幾分神采,宇恒和他對視一眼,微笑著對珊兒說:“我們不用在這裏收雲天青的作品了,因為大哥已經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珊兒驚喜地問冷麵男子:“夫君,有什麼好辦法?”
冷麵男子淡然道:“山人自有妙計!”
珊兒撇撇嘴,把目光看向了宇恒,宇恒微微一笑道:“你猜?”
珊兒冷哼一聲,把目光又看向了小柯,小柯見了,忙搖手說:“我可不知道,你還是問他們吧。
“哼!”珊兒重重地哼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臉上帶著生氣的表情。
宇恒見了坐在她的身邊,給她扇了扇扇子,珊兒噘著嘴用力地在宇恒的胳膊上扭了一把說:“說不說,不說我掐死你。”
宇恒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他看了看大哥,大哥的表情雖然雲淡風輕,但目光中分明帶著一絲笑意,他揉了揉被掐的地方苦著臉說:“輕點,痛啊,我正要說的,其實所有的關鍵都在賣饅頭的小姑娘身上。”
“賣饅頭的小姑娘?和她有什麼關係?”珊兒想起了那個她一看就有親切感的小姑娘。
“你不覺得那個饅頭很奇怪嗎?”宇恒微笑道。
珊兒想著那又黃又幹的饅頭,說實話,她也覺得那個饅頭不像是雲天青的作品,她點點頭說:“是挺奇怪的,可你們也買了呀。”
冷麵男子淡然一笑道:“我敢打賭,那個饅頭從出鍋到現在,最多不超過十八個時辰。”
“你怎麼知道?那個小姑娘說了,是靠特殊方法保存到現在的,也許已經好多天了。”珊兒想了想說。
“不錯,這個饅頭應該是昨天做的,不過蓋在饅頭上的雲天青印鑒卻是真的,珊兒,你說這說明什麼?”宇恒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珊兒問。
“難道?——”珊兒想了想眼前一亮:“難道,剛才那個小姑娘就是雲天青?不對啊,從傳來的消息上看,雲天青應該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絕色女子,那個小姑娘看著也就十五歲,不對—不對。”珊兒搖了搖頭。
冷麵男子淡然道:“從年齡上來講,她確實不是雲天青,但為何她賣給我們的饅頭上有真的雲天青印鑒呢,那隻能說明她認識雲天青,所以想找雲天青的作品,這個小姑娘是關鍵。”
珊兒看著麵前的兩人笑著說:“原來你們早就知道,就瞞著我。”
“小柯,你去查一查,那個小姑娘住在哪家客棧,有了消息速速回來。”冷麵男子吩咐道。
“又我去啊。”小柯不情願地看了珊兒一眼,珊兒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說:“還是柯然乖,這次能不能多找到幾件雲天青的作品,全靠你了。”
“全靠我了?!好,我去!”柯然高興地站起身,快步離開了桌子,一眨眼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冷麵男子和宇恒相視一笑,宇恒伸出大拇指在珊兒麵前比了比,珊兒得意地說:“走,我們回客棧等他的好消息,唉!天好熱,膀子也酸了。”珊兒揉著脖子站起身,宇恒聽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回去幫你揉揉。”
這還差不多,還是宇恒好,珊兒心中一軟,溫柔地看著宇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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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