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早該猜到的,如果沒有背景,他怎麼可能和大將軍的兒子成為好友,如果沒有背景,他怎麼能慫恿自己火燒聚友齋,如果沒有背景,他怎麼可能有那麼拉風的朋友,看來那些黑衣人都不是他口中說的白鷹的朋友,而是他的隨從,我說為何白鷹比他大,卻似乎處處都聽他吩咐,原來是因為他的身份。
一瞬間,小月覺得自己和慕風的距離拉開了好遠,如果說阿牛的身份是大將軍的兒子讓小月還能勉強接受的話,那慕風的攝政王的兒子,讓小月卻覺得有一絲莫名的恐懼,兩人之間的差距簡直是太大了,都知道一入豪門深似海,那一入王府呢,豈不是比馬裏亞納海溝還要深啊!
自己一向自由慣了,最不喜歡繁趣縟節的束縛,如果嫁入王府,也許就成了籠中的金絲雀,雖然衣食無憂,但卻從此失去了自由,如果慕風是一個普通人,也許有一天我們拋開俗世中的一切暢遊在山野,享受平淡悠閑的生活,可是他是小王爺,他怎麼可能放棄他的身份和家族,陪著自己過平凡的生活呢。
慕風,啊!小月覺得胸口又是一陣劇痛,她忙捂住胸口,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維克多見了著急地說:“小月,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心髒不好啊,我去叫阿牛和慕風。”說完,維克多跳下床。
小月忍著痛叫道:“維克多,你別去,我沒事。”小月長吸了口氣,感覺胸口的痛好了一些,這傷情丹還真是神奇,看來以後要少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了。
維克多聽了,回到小月身邊,不放心地問:“沒事?可是你今天都疼暈過去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阿牛好的那麼快,而你卻好像突然患上了心髒病呢?”
聽到維克多問,小月想起白紗女子對她說的話,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傷情丹的事,還不能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任何人,看著一臉關心的維克多,小月心念一動,對啊,她說不能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任何人,可是她沒說不能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貓啊,我和貓自言自語,她總管不著吧。
可是,我能信任維克多這個大嘴巴嗎?萬一他的嘴沒把門的,一下給說出去,那不就糟了,“小月,你在想什麼?是不是不信任我啊?嗚~我也太慘了,為了你我差點丟了性命,可是你居然不信任我了。”維克多垮著臉看著一臉遲疑的小月說。
見小月還在猶豫,他一臉悲壯地說:“風蕭蕭兮,易水寒,維克多今日淚奔兮,心慘淡,小月不信任兮,永不還,別了小月,不信任,毋寧死。”說完轉身擺了個姿勢,看架勢真要淚奔而去,小月頭上立刻出現三道黑線,這個維克多
維克多扭過身等著小月的回答,卻沒聽到小月的聲音,他又大聲地說:“維克多今日淚奔兮,心慘淡”“行了,你別淚奔了,我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你。”小月打斷了維克多的話,一臉無奈地說。
維克多聽了,扭過頭嘻嘻一笑,蹲在小月身邊說:“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想我維克多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還想不想聽昨晚的故事,要是想聽,就閉嘴。”小月打斷了維克多的話。
維克多聽了,乖乖地點點頭,小月想了想,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她把絕情丹一事完全刪去,對維克多刪刪改改地講述了一個美女救英雄的故事。
而故事中的那位英雄此時正坐在鬆鶴樓的大堂裏陪著兩位美女吃飯,兩位美女一個趣靜,一個活潑,一個多言,一個少語,但此時,她們卻有了共同的目標,她們的目光都緊盯著桌上的幾盤菜,手中的筷子飛舞著,端的是穩、準、狠。
自從四菜一湯送上來以後,阿牛就沒再提問,看兩位女子的架勢,提了也是白提,橙子的嘴巴裏塞滿了雞肉,而飛飛的筷子不離那條紅燒鯉魚,那條紅燒鯉魚身上的肉飛快地減少著,阿牛有種感覺,又一個隻吃了一條魚,就能把魚吃的每根刺上,隻剩下零星魚肉的人要誕生了,而且看這速度,小月簡直是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