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麵樓梯作響,接著門口有人沉聲說:“公子,宮夫人和琪少爺已經到樓下了。”白鷹聽了,心道,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趕來了,這時門猛地被推開,一男一女一陣風般地走了進來。
“小豐,他還好嗎?”一個女子焦急地聲音響起,正是冒牌雲天青,真正的宮夫人,她原本已經上床休息,卻被人叫醒,說是淩公子的手下派人來,說大公子受了傷,讓她連夜趕到蘇康縣鬆鶴樓,這讓她驚得魂飛魄散,如果不是小豐病情嚴重,慕風一定不會連夜讓人來找她。
見到來人,來人說話卻吞吞吐吐,始終不肯說小豐的傷重到什麼程度,這讓她越想越心驚,忙把小琪叫上,吩咐幾個隨從保護好兒子的作品和席公子一起到蘇康縣會合,於是三人連夜馬不停歇地到了蘇康縣城,用腰牌進了城門,此時剛好天亮。
“阿柔姐,我沒事。”見到母親焦急的神色,阿牛忙迎了上去,扶住了阿柔姐,阿柔姐一路上擔驚受怕,唯恐一來就要見兒子最後一麵,此時猛然見到兒子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麵前,麵上還帶著她熟悉的笑容,她的眼淚立刻盈滿了眼眶。
“大哥,你沒事,太好了。”宮子琪也一臉驚喜地迎了上去。
白鷹咳嗽了一聲說:“宮夫人,子琪,你們確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宮子豐嗎?”
什麼意思?宮子琪一臉不解地看著白鷹,心道,難道受傷的人不是大哥,而是白鷹,看這架勢怕是腦子出了問題。
阿牛聽了也是一臉苦笑,他抓住阿柔姐的手說:“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宮夫人,你確定這人是宮子豐嗎?”白鷹見宮夫人沒說話,又追問了一句。
“白鷹,別胡鬧了。”慕風聽了皺皺眉,他對豐的身份深信不疑,雖然豐蘇醒的確實很離奇,但做了這麼多年兄弟的他,怎麼可能認不出眼前的豐呢。
白鷹聽了瞪圓眼睛說:“本來就是嘛,兩個時辰前,豐被人打成重傷馬上就要死了,你當時也在跟前啊,當時豐那個慘樣和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馬郎中都說他也許就醒不過來了,可你看看,還不到兩個時辰,他居然站著和大家講話,一點都沒有受了重傷的樣子,難道你不懷疑嗎?”白鷹說完,才看到慕風用嚴厲的目光看著他,他心裏暗道糟糕,又多話了。
果然,阿柔姐聽了驚呼一聲,她忙拉住阿牛的手腕,將手搭在了阿牛的脈門上,片刻後,她鬆了口氣,看著白鷹說:“小豐的傷確實好的很快,白鷹,你不知道,自小豐生下來那一日起,我就讓人用各種珍貴的草藥給小豐泡澡,泡完澡以後用凝脂膏塗遍全身,然後按摩一柱香時間,日日如此,一直堅持了十幾年,所以小豐的骨骼比正常人更堅韌,身體抗擊打能力更強,受了傷以後,恢複得更快,所以他能這麼快恢複,也不是沒有可能。”
乖乖,用凝脂膏塗抹全身,怪不得阿牛的皮膚比女人的都好,這麼多凝脂膏,要花多少錢啊,不行,等我過幾天變成人,也要跟阿牛要一盒凝脂膏,把它送給翠花,翠花用了,皮膚一定更滑,那摸著,嘿嘿,維克多不懷好意地笑著,一盒凝脂膏,一支金釵,老天爺真是給力啊,阿牛好了,那這兩樣東西不是很快就到手了。
白鷹聽了,走上前一拍阿牛的肩膀說:“原來是這樣,豐兄弟,別怪我啊,隻是你醒的確實太詭異了,我不調查清楚,不放心啊。”
阿牛苦笑著搖搖頭,“小豐,到底是誰打傷你?我去找他算賬,一定抓他回來,任你處置。”阿柔姐的目光中帶著淩厲的光芒,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嫵媚的小女人,而是一隻帶著利爪的母貓,誰欺負了她的兒子,她就要讓那個人血債血償。
“是啊,大哥,是誰打傷你的?告訴我,我也去。”宮子琪的目光中也帶著怒火,想起剛才白鷹說大哥吐了很多血,他的心就是一疼,從小哥哥最疼他,有好吃好玩的都讓著他,剛才來的路上,他覺得自己的心隨時都有可能跳出胸膛,要是大哥真死了,他就是粉身碎骨也要給大哥報仇。
阿牛聽了,心中苦笑一聲,以我的功力都接不了那個女人兩掌,你們兩個人去了完全是白白送死,想想那個蒙麵女子內力之深厚,阿牛的心一寒,別說他一個人,就是他加上慕風和白鷹,三個人,也擋不住對方十招,他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一個武功這麼高的女子出現在飛霞嶺,而這個女子的目標居然會是小月,當時兩掌相交的一瞬間,他的鼻子裏聞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她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