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大口地吃著醬牛肉,但五斤實在是太多了,她吃得實在吃不下去了,也隻吃了不到半盤,對麵的白衣男子看著她微微一笑道:“當你吃了燒雞以後,你就已經飽了,醬牛肉你即使勉強吃了,味道也沒有燒雞那麼美味了。”
“誰說的,醬牛肉也很美味。”小月白了他一眼,繼續吃,但肚子裏確實已經滿了,醬牛肉的味道在嘴裏也變了。
“醬牛肉?!!!”一個毛茸茸的身體跳到了小月旁邊的椅子上,上半身搭在桌子上盯著盤中的醬牛肉,來的正是維克多,他從慕風的房間裏偷跑出來,想要給小月報信,找了好幾個房間,才找到了正吃飯的小月,此時見到盤中的醬牛肉,他的口水又要下來了。
“維克多,剛才你跑哪去了?”小月用責怪的目光看了維克多一眼。
“你的貓?”白衣男子看著麵前這隻短短的毛,看著有些滑稽的貓問,其實他當然知道這隻叫維克多的貓,小月似乎很喜歡這隻貓,走到哪都帶著它。
聽到有人問他,維克多抬起頭,看到麵前的白衣男子,他吃了一驚,這不是昨晚那個會飛的沈桐嗎?他怎麼和小月聊上了。
“恩,是我的貓,這醬牛肉不是你吃的,是我的。”小月看了一眼維克多,忙把醬牛肉的盤子往自己身前拉了拉。
維克多聽了,也顧不上沈桐,他憤怒地說:“女人呀,你的名字叫小氣,我吃你點兒醬牛肉,你就心疼了,你昨天請那兩個妞吃了整整一桌菜,都不心疼。”
小月把盤子抱在身前堅決地說:“總之,你不能吃,醬牛肉是我的。”
維克多搖搖頭說:“算了,我現在心情不好,不和你計較,你叫夥計給我上隻燒雞,我不和你搶醬牛肉了。”
沒想到小月堅決地搖搖頭說:“燒雞也是我的,不給你吃。”
維克多一聽瞪圓了眼睛:“嗨,我這暴脾氣!小月,我沒惹你吧,我想吃醬牛肉,你說醬牛肉是你的,我大度不和你搶,我想吃燒雞,你說燒雞也是你,也不讓吃,你是不是舍不得掏錢啊。”
聽了維克多的話,小月哼了一聲道:“總之燒雞和醬牛肉都是我的,我誰也不給,你休想搶走。”
沈桐以為小月是在和他說話,他心中一動,莫非她聽出我想讓她放棄二公子,選擇公子豐了?這可不好,要是讓二公子知道,我對小月這麼說,也許會適得其反,得到我不想要的結果。
想到這裏,他忙微笑著說:“既然姑娘你喜歡燒雞又喜歡醬牛肉,我絕不會奪人所愛,再說了,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隻是不知道這慕風和阿牛是誰,如果他們知道自己被姑娘比作燒雞和醬牛肉,不知心中作何想法呢?”
維克多聽了轉怒為喜:“哈哈,好笑,慕風是燒雞,阿牛是醬牛肉,這比喻有意思,小月,你簡直是太有才了,放心,我不和你搶,咱是純爺們,不玩斷背,我湊合來隻紅燒鴨子吧。”
“夥計,再來隻紅燒鴨子!”小月提高了嗓門叫了一聲,又引來周圍無數的目光,旁邊桌上的幾人看了直搖頭,心道,這個小姑娘也太能吃了,以後自家孩子找媳婦,一定要找個飯量小的,不然多大的家業都會被吃光。
沈桐看著趴在桌前的貓,他分明在貓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笑意,他一時間來了興趣,他對維克多說:“小貓,你對我笑一笑,我給你雞肉吃。”剛才他要了一盤白切雞,隻吃了一半,此時見這貓有趣,打算逗一逗它。
維克多聽了剛要點頭,突然想起沈桐剛才問起慕風是誰的話,他明明認識慕風,為何在小月裝不認識呢,這讓維克多提高了警惕,他忙做出一副乖巧的表情看著沈桐,目光中有些茫然。
還以為這貓通人性呢,沈桐搖搖頭,“小月,這個男人叫什麼呀?你和他聊了半天,也沒問問他。”維克多似是很隨意地問道。
小月這才想起,和人家聊了半天,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她微笑著問沈桐:“我們聊了半天,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小月,很高興認識你。“
沈桐見小月詢問自己的名字,他想了想說:“我姓沈,叫沈沐,如沐春風的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