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風感覺疼痛稍緩,他從床上站起來,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月,剛才他隻是點了小月的昏睡穴,明天一早小月就會醒來,慕風走到窗邊,窗戶半開著,維克多探頭看了看,見慕風站在窗前,似在沉思。
“月華如水,閣下在窗外站了這麼久,莫非是在賞月?”慕風站在窗口,背著手冷然道。
啊!窗外有人偷窺?維克多吃了一驚,心道,好嘛,今晚小月這屋真熱鬧,先來一個采花大盜,後來一個認妹妹的,接著來了一個假酒鬼,現在倒好,窗戶外麵還有個偷窺狂。
“二公子果然好眼力。”一個白色的身影輕推開窗,飄進了屋裏,維克多一驚,鬼嗎?怎麼會飛?
維克多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原來進來的不是鬼,而是一個相貌英俊的白衣男子,偷窺狂?維克多心中驚歎,這人看來是藝高人膽大,不然玩偷窺還穿白衣服,他就不怕被人打成豬頭?
慕風關上了房門,轉過身凝視著麵前的白衣男子冷冷地說:“沈桐,你在窗外都看到什麼了?”維克多心道,原來他們是認識的,這個沈桐叫慕風二公子,看來慕風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
沈桐輕笑一聲道:“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慕風聽了皺皺眉,沈桐走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小月說:“不過說實話,我開始佩服你的心上人了,一個晚上居然有三個男人來她的房裏,而每個男人都對她一往情深,我實在是看不出她身上到底有何吸引男人的地方?”
三個男人?慕風一驚,心道,莫非第一個來的人是南宮逸塵?不會的,南宮逸塵不會這麼對小月的,何況小月已經告訴他,她要去京城治病的事,南宮逸塵還說過幾日會去定王府辦事,順道去看小月,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南宮逸塵,他會是誰呢?
“那個用刀子劃開小月衣服的男人,你看清了嗎?”慕風沉聲問,維克多心一顫,原來慕風早知道不是阿牛做的。
沈桐微微一笑道:“我隻知道他的輕功與你在伯仲之間,但他蒙著麵,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但看他的神情,應該是認識小月。”
“最好別讓我知道他是誰!”慕風的目光中帶著殺機。
看著慕風眼中的殺機,沈桐微笑道:“今日我才知道,原來二公子這麼會演戲,不知道這場戲二公子是演給小月姑娘看的呢,還是演給我看的,如果二公子是演戲給小月姑娘看的,那我恭喜二公子,小月姑娘已經相信了,她很快就會投入到公子豐的懷中,但如果是演給我看的,那對不住了,我隻能說,你不必演戲了,不管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維克多點點頭,慕風果然是在演戲,還是自己聰明,看來做貓有做貓的好處,探聽情報簡直是輕而易舉,以後我要成立一個情報機構,我就是那個情報機構的最高長官,綽號特工零零貓,對,特工零零貓維克多,這名字好。
慕風聽了,麵色一黯,見慕風沉默不語,沈桐輕聲說:“二公子,既然你知道不能和小月姑娘永遠在一起,不如早早放手,小月姑娘嫁給公子豐,一定會幸福的,今天你做的很好,希望小月能改變心意,接受公子豐。”
不能和小月永遠在一起,為什麼?因為安馨兒嗎?不像啊,聽兩人這話的意思,慕風還是深愛小月的,可他為什麼不能和小月永遠在一起呢?維克多百思不得其解。
慕風攥緊了拳頭,剛好一點的胃,又開始痛了,慕風按住了胃部,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怎麼你又痛了?”沈桐見了關心地問。
慕風沒有回答,“最近我看你發作的次數更多了,藥有沒有堅持吃?”沈桐站起身,走到了慕風的身邊,慕風皺著眉說:“你怎麼變得這麼羅嗦,既然該看的和不該看的,你都看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別耽誤了回去領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