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怎麼叫這麼大聲,也不怕吵小月姑娘睡覺。”門口一個黑衣人說。
“我看看,別有什麼事?”另一個黑衣人說。
房門被打開了,一隻白貓從裏麵竄了出來,嚇了兩個男人一跳,這時小月正好翻了個身,身體衝外,他們點了點頭,把門又關上了。
“媽的,這兩個白癡,不知道是怎麼做守衛工作的,不行,我要去找阿牛,慕風,關鍵時刻,這幾個人跑哪去了。”維克多生氣地說。
見慕風、阿牛幾人的房間都黑著燈,維克多跑下樓,一眼看到阿牛正站在花壇邊出神,慕風和白鷹卻不知去向。
“太好了,阿牛在。”維克多跑過去,咬住了阿牛的衣角。
阿牛正對月神傷,冷不丁感覺腳下有東西,他低頭一看,驚訝地說:“維克多,你怎麼來了?”
“阿牛,快、有采花大盜!快去看小月。”維克多焦急地大叫道。
雖然阿牛看不明白維克多想說什麼了,但看他焦急的模樣,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小月,“小月有事?!”阿牛問維克多,阿牛總覺得維克多似乎很通人性,竟然低頭問他。
維克多重重地點點頭,阿牛吃了一驚,一把抄起維克多,他擔心小月的安危,腳尖一點,直接縱身來到了小月窗外,一推窗戶跳進了屋裏,維克多嘴一咧,心道,咋感覺阿牛和那采花大盜一樣,動作這麼熟練呢,莫非,他也經常偷窺?
聽到小月平穩的呼吸聲,阿牛鬆了口氣,他走到小月的床邊坐下了,維克多衝小月比了比,阿牛看著他,維克多見阿牛沒明白,又跳到小月的身後,衝小月的後背比了比,阿牛不明所以,站起身往小月的背後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這時小月又低語了一句,翻了個身,身體向裏,這下後背半裸著露在了外麵,阿牛想拿起被子給小月蓋上,但被子被小月夾在了兩腿之中,“媽呀,非禮啊!非禮啊!”維克多不懷好意地大叫道,心道,阿牛,這下你還不謝我?
“咦,貓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兩個黑衣人奇怪地推開小月的房門,其中一人話剛說了一半,就看到豐公子正站在小月姑娘的床邊,手正伸向小月姑娘,而小月姑娘居然黑衣人吃了一驚,忙帶著尷尬的笑容把房門關上了。
“我去找少主,你在這裏守著。”其中一個黑衣人低聲說,我守著?!另一個黑衣人尷尬地一笑,不好吧,豐公子正忙著,我守在這裏,好像不太方便吧。
那個黑衣人三步變做兩步地跑下了樓,找到了正吃飯的白鷹,慕風拿著酒杯正坐在他的對麵,“公子!”黑衣人見到慕風和白鷹忙躬身施禮,在外麵,他一直稱呼慕風為公子。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白鷹不悅地說,慕風的臉色卻變了,莫非,他剛要起身,就聽黑衣人說:“小月姑娘沒事,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吞吞吐吐的。”白鷹生氣地說。
黑衣人剛要低聲對白鷹說,就聽慕風冷冷地說:“快說,什麼事?”
黑衣人聽了,帶著尷尬的表情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你說什麼?豐居然敢欺負小月?!這個風流浪子,把魔爪都伸到小月身上了,我去教訓他。”白鷹聽完猛地站起身氣憤地說。
“白鷹,別衝動,也許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慕風喝住了他。
“哼,一定是豐見小月喝醉了,以為有機可乘,趁機輕薄小月,我早說過,他那個人最風流了,你還說我不了解他,看吧,這下出事了。”白鷹忿忿地說。
“算了,他們之間的事,讓他們去解決吧,我們繼續吃飯。”慕風的雙目中閃過一絲痛楚,他坐下來,又端起了酒杯,把酒杯倒滿,一飲而盡。
“風弟,豐和小月,夜半三更、孤男孤女同處一室,這幹柴碰上烈火,你就不怕—”白鷹情急地看著麵色蒼白的慕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