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目的,跟著我們幹什麼?我看你們二人心懷不軌,這就跟我去官府吧。”白鷹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說。
“我們一沒偷,二沒搶,你憑什麼抓我去官府啊,我們隻是餓了,想看看跟著你們有沒有好東西吃,難道這也犯法嗎?你再不放手,我喊非禮啦!”此時橙子的眼睛瞪得真像橙子一般圓,小月見了,忍不住笑了。
“今天我高興,晚上我請客,你們隨便吃,想吃多少吃多少,鬆開她們吧。”小月對白鷹說。
白鷹鬆了手,“你請客,我們隨便吃,當真嗎?”橙子驚喜地說。
“絕對當真,走,我們吃飯去。”小月一搭橙子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向醉仙樓中走去,飛飛見了一臉驚訝,但還是跟在了後麵,小月不是瘋了吧,這麼大方?維克多搖搖頭,跟了過去,白鷹的臉上露出驚異之色,他看了慕風一眼,慕風點點頭,他隻能無奈地跟著一起進了醉仙樓。
門口的夥計認得小月,上次小月包下醉仙樓的時候他也在,今天見這個小姑娘又來了,他忙微笑著迎了上去。
“給我一間最大的包房,上最好的菜和最好的酒,酒要十壺,別問我,問一句罰十兩,這是兩百兩,找我二兩,剩下都用了,要是還不夠,找他們要。”沒等夥計說話,小月掏出二百兩銀子麵無表情地遞過去,又指了一下慕風他們,聽到小月說找我二兩,阿牛和慕風都是微微一笑。
夥計剛要說話,想起小姑娘說問一句罰十兩,他忙捂住了嘴,比劃著帶著小月去了樓上最大的廂房。
廂房中,橙子和飛飛坐在了小月的身邊,橙子很放得開,眼睛一直瞄著對麵的阿牛和慕風,飛飛卻顯得有些拘束,低頭坐在那裏,一言不發。一會功夫兒,飯菜就上了滿滿一桌,夥計也不敢讓她們點菜了,反正知道他們有錢,總之有什麼上什麼,桌子都擺不下了,有魚有肉,有酒有菜,看得橙子和飛飛眼睛都花了。
冰月教清苦的日子她倆過慣了,就算偶爾吃頓肉高興的就像過年一樣,哪一次見過這麼多好吃的,看著這麼多好吃的,橙子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橙子看著小月說,“別客氣,隨便吃,今天我高興,這些要是不夠,我再要。”小月大方地說。
“謝謝,那我吃了。”橙子看了飛飛一眼,此時行動勝過一切語言,兩人運筷如飛,大吃大喝了起來。
小月從酒壺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看,一仰脖倒進了口中,“小月,我要吃紅燒魚,紅燒肉。”看著兩個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女孩,正像鬼子進村一樣掃蕩著桌上的食物,維克多也急了,他大聲喊著,但小月卻沒有理他,急得他抓耳撓腮。
這時,一個放了紅燒肉、雞腿的盤子放到了他的麵前,他抬頭一看,又看到了阿牛溫潤如玉般的雙眸,阿牛細心地把魚刺挑出來,然後把魚放到了維克多麵前的盤子裏,還是阿牛好,維克多的眼眶有些不爭氣地紅了。
白鷹看著兩個一言不發,埋頭苦幹的女子,心道,照眼前這個架勢,看來要開第二桌,自己才能吃上飯了,這兩個女人哪來的,不是家裏鬧饑荒呢吧。
小月一口菜也不吃,自斟自飲了七、八杯,紅暈上臉,有幾分薄醉的小月顯得更加嬌豔動人,喝完了一壺,小月又拿起了另一壺,慕風剛要阻止,阿牛衝他搖了搖頭,慕風把話又咽了回去。
“啊,好舒服,真好吃。”橙子一抹嘴,抬起頭,才發現對麵的三個男人都坐在那裏看著她們。
“你們怎麼不吃?”橙子奇怪地問。
“吃什麼啊?”白鷹沒好氣地說。
橙子低頭一看,桌上的盤子基本都空了,唯一還剩半盤小炒肉,飛飛正努力地奮戰著,她不好意思地看著小月說:“對不住,都吃完了。”
“吃飽了嗎?要是吃飽了,陪我喝酒。”小月微微一笑說。
“喝酒?我沒喝過酒。”橙子搖搖頭。
“沒喝過,就喝一次,人生難得幾回醉,酒很好喝的,喝了酒,你會很開心。”小月把酒壺遞了過去。
“喝酒會很開心?那我嚐嚐。”橙子拿起桌上的空杯子倒了一杯酒,嚐了一口,“啊,好難喝。”橙子皺著眉說。
“怎麼會?很好喝的。”小月眼睛半眯著說。
“這酒這麼難喝,她怎麼說好喝?”橙子不解地問阿牛。
“兩位要是吃飽了,就請離開吧,我們還有私事要談。”阿牛語氣溫和地對橙子說。
“哦,好的。”橙子一拉飛飛,“我還沒吃飽呢。”飛飛小聲嘟囔道,白鷹眼一瞪,心道,還沒吃飽,你比豬吃的都多,還沒吃飽?
“我們走了啊,謝謝了。”橙子一拉飛飛,抱歉地笑了笑,帶著飛飛離開了廂房。
廂房內,維克多正吃著盤裏的食物,小月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氣氛一下變得很沉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