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塵臉上的笑容勝過世上最美麗的花朵,縱是見過無數美男的夏凝萱,見到這樣的容顏,心都跳的厲害,心道,原來他就是南宮逸塵,簡直是太美了,這可比女皇未來的夫君都要美的多,想想連這樣的男人都拜倒在小月的石榴裙下,這個小月還真是不簡單呢。
“原來是南宮公子,您來了,請跟我來。”高劍見到南宮逸塵熱情地招呼,心中卻道,應該說您又來了,這才幾天呀,都跑來好幾次了。南宮逸塵點點頭,帶著鴻鑫,跟著高劍去了後麵。
“嗨,不是說小月身體抱恙,不能見客嗎?怎麼他能見,我就不能見。”夏凝萱生氣地說。
“這位姑娘,你一定是外鄉人吧,這平元鎮誰不知道南宮公子對小月姑娘心儀啊,聽說小月姑娘去哪,他就追去哪,不是一般的癡情,他是這裏的常客,你怎麼能和他比呢。”一個吃飯的客人說。
哼,夏凝萱冷哼一聲,難道那個小月長著三頭六臂不成,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聖。
“羽涵,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後麵看看。”夏凝萱小聲說。
“這裏可是南瑞國,一切要小心。”歐陽羽涵皺著眉說。
夏凝萱點點頭,站起身,剛想趁人不注意去後麵看看,隻聽外麵一陣喧嘩,轉眼間外麵有幾十個手拿兵器的官兵包圍了小月茶餐廳,出什麼事了,夏凝萱隻得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將領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七八個當兵的,他大聲喝道:“把這裏給我團團圍住,不許任何一個人離開!”
“啊,這是怎麼了。”聽說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離開,吃飯的人都慌了神,隻有夏凝萱和歐陽羽涵依舊鎮定自若。
“官爺,您這是?”張成忙走過來問,他一時間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見到這麼多的官兵,他的腿也打哆嗦。
“小月呢?”中年將領大聲說。
聽來人口氣不善,張成心裏也是打鼓,他笑著說:“老板正接待客人呢,您稍等片刻,我去通傳。”
中年將領看著他冷笑道:“通傳?我看是你是去通風報信吧,有人舉報,這次聚友齋放火的主犯就是小月,沒想到她膽子還挺大,放了火,還敢大搖大擺地回來,她眼裏還有王法嗎?,來人,給我衝進去,把小月抓起來。”
聽說小月居然就是聚友齋放火的主犯,屋裏的人都吃了一驚,夏凝萱眼睛一亮,心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見官兵就要往裏衝,高劍想起月總平日對他的好,他紅著眼睛衝到了官兵麵前,大聲說:“你們別誣陷好人,我家老板不會放火的。”
見猛然衝出來一個小胖子,中年將領怒道:“你個胖子,膽子不小,把他給我抓起來。”
幾個當兵的過來,幾下就把高劍按在了地上,隨即高劍就被捆得像個粽子,他嘴裏依舊大聲喊:“不要啊,不許你們抓月總。”心中暗想,這聲音夠大吧,月總快跑呀,有人來抓你了。
張成見高劍吃虧,著急地說:“官爺,他還是個孩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少廢話,給我衝進去,把後院所有的人都給我捆起來帶走。”中年將領一推張成,幾個當兵上來又把張成捆了。
“是誰的嗓門這麼大,大白天吵得人頭疼。”一個懶洋洋的男子聲音從後麵響起,跟著門簾一掀,一個身穿紫衣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身後還帶著兩個穿著黑鬥篷的隨從。
“誰呀?”中年將領剛要怒斥來人,但看到對方的臉,中年將領的臉上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變臉,看得夏凝萱不由失笑。
“沒想到豐公子您在這裏。”中年將領一臉笑容的說。
這是,歐陽羽涵看著眼前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心道,這不是宮大將軍的長子公子豐嗎,自己在雲天青那裏曾和他有一麵之緣,難道他也認識小月姑娘?
“是你說,要把後院所有的人都捆起來帶走,是否也要把我一同捆起帶走呢?”宮子琪收起臉上的笑容看著眼前的中年將領,這個人他見過,是駐紮在平遠鎮外兵營的馬都尉,手下有幾百官兵。
“我不知道您也在後麵,多有得罪,不知豐公子來這裏,有何貴幹呀?”馬都尉臉上陪著小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