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怒極反笑,看著麵前的消瘦男子說:“這位哥哥怎麼稱呼?”說話的同時卻是使出了自己獨門的暗器手法,將六柄飛刀打向阿牛,這六柄隻用了三成功力,以阿牛的武功,輕易就可接下,不過這隻是聲東擊西,而另外的三十把飛刀,花小小用了十成功力,打向了慕風。
阿牛眼見麵前寒光又現,一驚之下,衣袖一合,將六柄飛刀卷到了衣袖中,而此時幾十柄飛刀帶著淩厲的勁風從身邊而過向慕風的方向而去,慕風眼見飛刀向他而來,心中一動,身體騰空而起,但卻似慢了一拍,隻避開了身體要害之處的二十幾把飛刀,有三把飛刀還是打在了慕風的肩膀和胳膊上。
“啊!”小月看到慕風中了暗器大叫一聲,腳下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還是維克多及時扶住了她,小月隻覺得腳下像踩著棉花,雖然離慕風很近,卻舉步維艱,她看著慕風,眼淚一下流了下來。
白鷹焦急地跑過來,當看到慕風的肩膀上流著鮮血的時候,他的眼眶紅了,抽出了手中的寶劍向花小小殺了過去。
慕風用手捂著肩膀,鮮血從指縫中流了下來,雖然傷口在流血,但他卻覺得心口的疼痛要比傷口上的疼要強烈的多,他抬頭看了一眼密林深處,眼底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
阿牛並沒有動,他抬頭看了一眼密林深處,他剛想過去看看,就聽慕風沉聲說:“阿牛,把你的金瘡藥給我。”阿牛轉身看著慕風,慕風的眉頭緊皺,眼底帶著傷痛,他走過去,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慕風。
這時密林中寒光幾閃,花小小和六個男子同時倒在了地上,白鷹吃了一驚,仔細一看,隻見每個人的咽喉處都釘著一個梅花鏢,七個人卻是已經死了。尤其是花小小,他是暗器名家,此時居然死在暗器之下,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這讓白鷹很吃驚,但此時惦記著慕風的傷勢,白鷹也顧不上了。
“慕風,你疼不疼?”小月在維克多的攙扶下,才走到了慕風的麵前,看著慕風蒼白的臉色和傷口上流下來的血,小月的心揪緊了,她淚眼迷離地看著慕風,聲音顫抖地問道。
“風弟,你怎麼回事,幾個人裏就你輕功最好,這些飛刀你居然躲不過去,還讓它傷了自己,要是你出了事,我可怎麼辦。”白鷹看了看慕風的傷勢,並不嚴重,才放了心,帶著責怪的語氣說道。
“可能是剛才喝了些酒,腳下步子不穩,沒關係的,上點藥明天就好。”慕風狠著心沒有去看小月,而是微笑地看著白鷹,隻是笑容卻有些苦澀。
阿牛撕開慕風肩膀上的衣服,看了看傷口,點了點頭,運功輕彈幾下,三柄飛刀就從傷口處跳了出去,掉在了地上,他迅速點了傷口外的穴道,止住了血,沉聲說:“找個地方,先幫慕風清理下傷口,小月,你不用擔心,慕風的傷很輕,上點藥,過兩天就沒事了。”
“哦,那就好,慕風—”小月點了點頭,眼淚又掉了下來,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慕風受傷,剛才要是為慕風擋一擋,慕風就不會流血了,不行,以後自己要好好練習武功,這樣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我們先去密道。”阿牛說,小月忙點了點頭。
幾人跟著阿牛向穀的西邊走去,沒走多遠,眼前就出現了一座假山,假山前麵有兩個守候,見到他們幾個,忙迎了上來。
“幾位客人請隨我來。”一個帶著阿牛幾人進了假山,假山內有個山洞,裏麵卻是空無一人,在一塊石頭上一扳,一個洞口就露了出來,下麵能看到石頭的台階,那名說:“幾位先進密道內避一避。”
“請問少穀主在不在密道裏?”小月問。
“多謝姑娘關心,少穀主沒事,他現在有人照顧,幾位客人先在這裏躲一躲,等穀中的強敵退了,會有人來通知各位,到時各位再出去。”那名舉起一個燈籠帶著他們下了密道。
密道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卻空無一人,屋裏有桌子和椅子,牆上插著火把,旁邊還有水缸和食物,看來平時就有準備。那名帶他們都進了房間,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