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想到這兒,猛地睜開了眼睛,就想叫老人趕車回去,話還沒出口,她突然驚訝地捂住了嘴,小月呀,你怎麼了,阿牛和別的女人約會,你那麼緊張幹嘛,為什麼呢,自己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難道自己是嫉妒了,男女之間有感情的時候,才會產生這種嫉妒的情緒,而且阿牛說他沒有中意的女子的時候,我為什麼那麼心痛呢,難道自己對阿牛的感情是愛而不是簡單的喜歡?
我對阿牛真的是愛嗎?可是為什麼我見到慕風冷漠地對待自己的時候,也心疼得像刀割一樣,自己天天盼他回來,當聽阿牛說慕風快回來的時候,自己是多開心呀,就連平時不喜歡吃的東西,吃在嘴裏都覺得很香。
還有逸塵,每當看到他那柔情似水充滿情意的眼神,自己就有一種心動的感覺,而看到他失望落寞的眼神,自己的心就很酸,幾天看不到他,就會想念,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小月苦惱地抓了抓頭,不正常呀,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同時愛上三個男人呢,說出去,要被別人罵的,維克多還不得笑死自己呀,小月使勁地扭了一把大腿,疼得她差點叫出聲來,她心想,不行,自己絕不能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就出事兒了,從現在開始,我哪個也不想,哪個也不見,和維克多好好在外麵玩幾天。
小月努力把三個男人的身影甩出了腦海外,閉上了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馬車猛的一顛,把她給顛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欠身打開了車簾,外麵的天已經擦黑了,路的兩旁也從田地變成了零星的民房,時不時還能聽到一聲牛叫和犬吠聲。
小月看了看道路兩旁問正趕車的老人家:“大爺,我們還有多久能到縣城?”
老人笑著說:“快了,快了,前麵就是縣城了,一會兒就到。”
聽到快到縣城了,小月的心情也跟著輕鬆下來,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小月想起剛才的事情,忙放下車簾,小心地坐在車裏,馬蹄聲由遠而進,小月凝神聽著,馬似乎在車前停住了,小月也不敢忘外張望,隻能是趴在車裏傾聽。
這時隻聽到一個爽朗的男人聲音問:“老人家,請問您在路上看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子嗎?她還帶著一隻白色的長毛貓。
小月聽了心中一凜,這怎麼像是找我的?她緊張地看著車簾,生怕他們掀起車簾,就聽老人這時說:“你們有什麼事要找這個女子呀?”
“這個您就別問了,我隻想知道您見過沒有?”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沒見過,一個女人我都沒看到,更別說帶著白貓的女人了,你們去別的地方找找吧。”老人家說。
“不好意思,打擾了。”先前的男子說道。
“我們走,一定要在天黑前趕到蘇康縣城,希望小月姑娘是走這條路吧。”另一個男子說道,旁邊那個人似乎答應了一聲,馬蹄聲又跟著響起,然後漸行漸遠。
等馬蹄聲聽不到了,小月才徹底地鬆了口氣,心裏雖然有點緊張卻也有幾分甜蜜,看來慕風和阿牛已經讓人來找我了,還算他們有心,不過聽這兩個人的聲音很陌生,不像是認識的人,他們究竟是誰呢,小月想想,搖了搖頭,不管了,也許又是白鷹的朋友,他的朋友好像很多。
小月推了推維克多,這家夥的睡姿十分不雅,頭耷拉著,口水正沿著嘴邊流下來,小月一推他,他就醒了,先是睜開了一隻眼睛,然後又用爪子擦了擦嘴,才含糊地問道:“已經到了?”
“馬上就到,你快醒醒,剛才已經有人追來了,應該是慕風他們派來的,現在那兩個人應該趕去蘇康縣城了,我就知道他們會來找我,不會對我不理不睬的。”小月心裏充滿了甜蜜,她滿臉興奮地對維克多說。
“瞧你樂的,女人要學會矜持,怎麼你一說起慕風阿牛他們幾個,就興奮地口水直流,還得我幫你接著,真不明白,那哥兒仨怎麼就看上你了,雲天青、石伊芸哪個不比你有女人味呀。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怕是腦袋被門夾了,重傷未愈吧。”維克多翻了翻白眼,一臉鄙夷地說。
聽維克多說石伊芸還好一點,但聽到維克多說雲天青比自己有女人味,小月生氣了,她想了想,笑著對維克多說:“要不晚上我們還是去吃粥吧,我突然覺得還是開個粥鋪比較好,投資小,收益快。而啃得豬投資太大,風險也高。”
維克多長歎一聲可憐巴巴地說:“女人呀,你的名字叫小氣,別,我錯了,我承認是我錯了還不成嗎?小月,那個啥,不帶這麼玩人的。”
“嗬嗬,知錯能改就是好同誌,組織上接受你的道歉,說吧,馬上就到縣城了,我們應該怎麼辦?”小月看著垂頭喪氣的維克多,滿麵笑容地說。
“幹嘛,當然是趕緊找個賓館住下,然後帶足銀子出去好好享受一下了。”維克多這下全醒了,他搓了搓爪子迫不及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