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小月姑娘嗎?出什麼事了?跑那麼快,後麵追她的人是誰?好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調戲小月姑娘,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哥兒幾個,把他給我攔住。”
說這話的正是沒事瞎轉悠的唐捕頭,見到小月姑娘一臉惶急的在前麵跑,後麵一個有點胖的家夥不停地追,要是小月姑娘在後麵追這家夥,那這人十有八九就是個小偷,但此時卻是他在追小月姑娘,但小月姑娘絕不可能是小偷,所以這個家夥肯定就不是個好東西。唐捕頭理所當然地分析著。
走在他旁邊的陳九原本還懶洋洋地,這時聽到有人要調戲他喜歡的小月姑娘,立馬兒來了精神,,幾個健步就追上那名夥計,把夥計給攔了下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調戲良家婦女,我說胖子,你膽子也太大點了吧。”陳九揪起夥計的衣襟,目中噴火地看著他,敢對小月姑娘無禮,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咳,咳,差爺,不是,不是,真的不是。”夥計焦急地解釋著,嘴裏喘著粗氣,看了看小月姑娘已經跑沒影了,想起自己的飯碗,他的聲音都變了。
“什麼不是,我們幾個看得清清楚楚的,走,跟我回衙門裏解釋去。”陳九揪著胖子的衣襟,就要拉他走。
夥計好不容易把氣喘勻了,聽陳九要拉他去衙門,他立馬慌了,趕緊解釋著:“差爺,我是溢香樓的夥計,是我家少爺讓我跟著小月姑娘,保護她的,沒想到小月姑娘跑得那麼快,所以我隻能在後麵追,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去調戲小月姑娘呀,您看看我身上的衣服,您和唐捕頭昨晚上還去溢香樓吃飯了呢,我沒說錯吧。
聽到胖子說自己是溢香樓的夥計,陳九鬆開了抓在胖子衣襟上的手,仔細看了看胖子身上穿的衣服,看著確實像個跑堂的,那南宮逸塵可不是他能得罪的主兒,想想自己昨天晚上確實和唐捕頭去溢香樓吃的飯,這個胖子說看到了,看來應該是溢香樓的夥計沒錯。
“小月姑娘怎麼跑那麼急?我看她一臉慌張,是不是小月茶餐廳出事了?”唐捕頭是個愛打聽事兒的人,而且出事的還是他支持的小月姑娘,他在富貴賭坊買了小月姑娘二十兩贏,要是小月茶餐廳出事了,那他就血本無歸了。
“沒什麼事兒,就是小月姑娘家裏來了一個朋友,她急著去見他,小月姑娘是從我們溢香樓出來的,所以我家少爺讓我保護小月姑娘,我要是辦不好,飯碗就丟了,幾位差爺,我這還要趕著去茶餐廳呢。夥計人雖胖,但腦子不笨,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既然是一場誤會,你就趕緊去吧。”唐捕頭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夥計見了,趕緊鞠了個躬,快步向小月茶餐廳方向走了。
“陳九,這事有點蹊蹺,我們幾個到小月茶餐廳附近轉轉,看看茶餐廳裏到底有什麼情況。”想想自己下注的銀子,唐捕頭沉不住氣了,他們三人也向小月茶餐廳走去。
這時小月已經跑回了茶餐廳,茶餐廳還有幾桌客人。看到小月一臉惶急地跑進來,高劍趕忙迎了上去,小聲地問:“月總,出什麼事了?”
小月見了高劍,一把抓住了高劍的胳膊,焦急的問道:“高劍,有沒有看到維克多?”
“維克多不是跟您去溢香樓了嗎?怎麼,他沒跟您一起回來嗎?”高劍原本被小月抓住胳膊還有點不好意思,但看到小月焦急地問維克多,可能維克多出事了,也不敢怠慢,趕緊回答。
“啊,你沒看到他,他沒回來,我去後院問問阿牛去。”小月見茶餐廳裏沒有維克多,抱著一線希望又去了後院。
進了後院,她先看了看大樹下的椅子,她多希望能看到維克多正在上麵呼呼大睡,可是沒有,她又跑進書房,維克多的小床空空的,屋裏也沒有。
小月覺得自己的雙腿就像灌了鉛,維克多不見了,雖然這家夥又懶又饞,還有點好色,可是他每天都陪伴著她,聽她說心事,她多希望這時能聽到那個懶洋洋的聲音對她說:“那個啥,小月,我想吃肉夾饃。”
小月無助地走到院子裏,大聲喊道:“維克多,你在哪,你趕緊回來呀,我這裏有肉夾饃,全都給你,你快回來呀。”說到後麵,聲音裏已經帶出了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