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麻辣燙,顧名思義就是燙食,這單子上有葷菜和素菜,您選好以後,我們就去燙熟,一會兒您嚐了就知道了。您每種要多少?”張成解釋著。
“那就葷菜和素菜,每種來三十串吧。”石浪舞把單子遞給張成,這單子不錯,一目了然,點起東西來也方便。
“您幾位已經點了涼皮,涼麵和肉加饃了,要是再點這麼多麻辣燙,肯定吃不了的,您還是少點點,要不我把涼皮和涼麵給您去兩份,麻辣燙每種二十串。您到時要是都吃完了,再點。”張成帶著商量的口吻說。
“你這夥計倒怪了,吃多少是我們自己的事,別人家巴不得客人多點點,你怎麼還勸我們少點呀,”葉娘是快人快語,但看到相公眼中似有責備的意思,趕緊就把嘴閉上不說了。
“月總跟我們說,如果客人點得太多,就勸客人一次少點點,一是東西多了,涼的快,涼了就不好吃了,二是浪費糧食是可恥的。”張成現在也跟著高劍叫月總了,而且越叫越順口。
“月總?就是小月姑娘吧。”這稱呼有意思,石浪舞問道,見夥計點頭,石浪舞心想這個小月果然與眾不同。
“各位還有什麼忌口的嗎?”張成問道。
“忌口的?”大家沒明白。
“就是需要我們注意的,比如不吃香菜呀,或是少放辣椒,少放糖,或是身體需要有什麼特殊要求的。”張成忙解釋道。
“沒有,就按平時做吧。”南宮逸塵看了看左右,才微笑著說大家也都點頭。
“好的,那幾位稍候。
張成拿了單子先去後廚窗口,把客人點的東西告訴了嫣紅,就又去前麵窗口處找高劍,原本這裏是一扇大窗戶,小月直接把窗邊的桌子撤了,擋了個屏風,又加了兩個矮桌,就在這裏賣要打包走的食物。
此時彩嬸正在切著涼皮,並把切好後的涼皮遞給了身邊的高劍,高劍一邊熟練地拌好一份涼皮,一邊接過客人手裏的銅錢,並把涼皮放到客人自己帶來的大碗裏,而窗口前還排著不少人。
“張成大哥,涼皮的生意真好,看這樣子再有一個時辰,就沒有了,您和月總說一下,還有肉加饃再送二十個過來,這邊就剩十個了。”高劍看了看身邊的東西說。
“好,我一會再來。”張成答應一聲,又回大堂招呼客人了。
“你看小月姑娘這裏,夥計待客不論客人貧富,都能笑容滿麵,彬彬有禮,還能照顧客人的喜好,卻是比你那溢香樓強了一些,從這點上我就要給小月加上一分。”石浪舞笑著對南宮逸塵,聽得南宮逸塵微笑點頭,也表示同意。
“哥哥,你看,是那隻白貓。”怡兒拉了拉南宮逸塵的衣袖,指著牆上說。
南宮逸塵順著她的目光向牆上看去,果然見一幅白貓的工筆圖,那隻白貓畫的栩栩如生,他本是最喜歡書畫之人,所以特意地看了看畫功,雖不及自己,卻也不是俗品,再看落款卻是一片空白,不知是何人所畫,而旁邊的幾幅白菜、蘿卜的畫,看來是出自一人之手,落款也是一片空白。
“哥哥,白貓呢,你不是說讓我來看看白貓嗎?”怡兒路上一直想著那隻白貓,到了這裏卻沒有看到,感覺很失望,小嘴已經撅了起來。
“請問這位夥計,小月在嗎?怎麼沒有看到。”南宮逸塵最是疼這個妹妹,而且他也想見小月,所以叫住了張成。
“月總在呢,剛進去一會兒,我馬上去請她過來。”是呀,這樣的貴客應該親自迎接才是。”張成趕緊去後廚窗口讓嫣紅去叫月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