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對你沒有感覺,我們回不了頭了。”在說完這些話之後,那個女孩給了我最後一個擁抱,還有,最後一個吻。我不知道這個吻是什麼樣的滋味,隻是覺得這怕是我們的最後一次相見了。苦悶,酸痛。這一刻全身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就要癱倒在這個風景還算不錯的小區裏。“好好照顧自己,好好保重!”這是我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也算是給我們這個兩個月差兩天的情誼劃上一個苦楚的句號。
在抽完身上所帶的一整包香煙後,我狠命的將眼鏡摘下然後狠狠的摔在地麵。四分五裂的零件告訴我,眼鏡很疼。可是卻也比不上我的心裏的痛苦。扶住牆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再次看向那扇窗戶。我知道,我是可以回頭,可她呢?她是不想還是其他?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走在大街上。陌生的蘇城,牽走了我最後一份依靠。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快到午夜了吧。不知道今夜有多少人和我一樣的心裏苦楚。
走過一條栽滿法國梧桐的古路,突然一聲尖叫聲劃破這寂靜的夜。像是我苦悶的心裏的一個不和諧的休止符。“救命啊。”有人在叫救命,眼鏡已經被摔,我隻能依稀的看見前麵有三個影子在晃,地上好像還躺著一個什麼人。還有,就是衣服撕破的聲音。沒想到這個傳說中全國最佳的居住城市竟然還會有這種悲劇發生。慢慢的走到他們旁邊,終於看清楚了,原來是三個禽獸在對一個女孩下手。女孩的上衣已經成一條一條的床單狀了。秀氣的臉龐上掛滿了晶瑩的淚水,雙手還在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褲子,兩腿在拚命的亂蹬。隻是那三個禽獸更加的獸血沸騰了而已。
突然女孩發現了我。“救命,求求你。。。救救我吧。”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這時那三個禽獸才發現我的路過。一個長相很是猥瑣的人,姑且先叫他“人”吧。站起身來對著我說:“死滾遠點,窮小子識相點,別不知好歹。”我站住了腳步,轉過頭對著他的臉,黑暗中我依稀見到了他的麵目,是那麼的猙獰。“我,我本來不想管你們這些禽獸的,但是我今晚心情不好。所以大爺我管定了。”話剛說完,我突然加速,一個前衝。抬起右腿對著他兩腿中間就是一記下蹬。“阿。。。。。”黑暗中,一聲比剛剛的救命聲更加刺耳的聲音劃破夜空。
“你媽的,找死啊”另外一人放開了女孩飛快的向我衝來。觸不及防下,我吃了他一拳。立刻嘴裏一股腥味撲麵而來。右邊的臉頰傳來一陣劇痛,但是卻也比不了我心裏的痛楚。那人一擊得手還想再次衝過來抓我。你妹的,惹擾我的人。看著他向著我衝來,我用力將我的腦袋對著他的腦袋來了一記頭球。“嗡。。。”頭好暈,像是要炸開的感覺。“阿。。。”又是痛苦的呐喊劃破這多事的夜晚。
“噗。。。”第三個禽獸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我的身後,而且手中還有一根鋼管。隻是透過樹梢的月光告訴我上麵閃閃發亮的好像是我的血跡。“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硬碴。”說完這句陰冷的話,他又將手中的鋼管變掃為刺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下。。。。。
我倒下前看到那個女孩已經爬了起來向遠處跑去。你妹的,你怎麼不喊救命了。怎麼也要幫幫我這個救命恩人吧,女人果然靠不住。
“咦,我怎麼睡在地上了。”那三個禽獸怎麼來到我的身邊了。不是吧,這個視角怎麼像是在看電視回放一樣的啊。“達子,這小子好像死了。”“別管他了,二子被踢到命根子了,我們別管這小子了,快走。等下那個女娃帶人回來我們就走不了了。”我靠,還真的是三個禽獸啊,竟然丟下我就這麼不管了。
“轟。。。”突然一聲炸雷。我了個去的,天氣預報沒說今晚有雷雨啊。“嘩。。。”“啊。。。。”突然一個閃電就這麼對著我打了下來,渾身好疼啊。這是我最後的知覺。
蘇城內一個碧玉堂皇的宅子裏。今天的宅子裏一切都是那麼的忙碌。此時宅子的主人,號稱“江南米王”的沈福祥正在一個幽雅的庭院外焦急的等待。不時的將頭伸進院子中觀看裏麵的情況。沈福祥怎能不急,想他忙碌一生卻隻是在三十歲的時候有了一個女兒。但是這麼大的家業他總是放心不下,他不甘心他辛辛苦苦了大半輩子結果家業隨了女兒去了別人家。現在他唯一的老婆又要生了。他怎能不激動,怎能安得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