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一臉無語的被司長靖拉向前院,司嫻也沒辦法,隻好帶著祈求的目光看著楊牧,希望這兩個人別鬧出什麼矛盾吧…
司長靖帶著楊牧來到一處大廳,招呼下人準備飯菜,然後給楊牧倒了一杯茶水。
“楊牧,心裏可是對我有諸多不滿?”
“楊牧不敢,司伯伯愛女心切,楊牧是能理解的。”
“你能理解最好,若不是你確實救過嫻兒的命,還幫她凝聚氣脈,我可以這麼跟你說,換做任何一個人,敢對嫻兒有任何覬覦之心,都決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相信我,我能做到。”
楊牧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點頭道:“司家如此鼎盛,又是仙門之後,楊牧自然是信的,但有些話我也是要和司伯伯說清楚的。”
“我救司嫻,包括幫她凝聚氣脈,都沒抱著別有用心的態度去的,救她,是因為我正好遇見了,既然我有能力,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幫她凝聚氣脈,那也是意外為之,我自己也不知道會有這種用處,更不會挾恩圖報。”
司長靖點了點頭,道:“你能這麼想自然最好,我並不是針對你,隻是想讓你明白作為一個父親,我要對嫻兒的一生負責,包括她的兩個姐姐也是。”
楊牧放下手中茶盞,繼續開口:“愛護子女自然是沒錯,但每個人也有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有時候幹預太多反而也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不是木偶,什麼都按照你的想法來,那不是保護,而是控製。”
司長靖冷冷一笑,道:“我司長靖縱橫天下數十載,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要多,你以為你說的我不明白?如果我是這種人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跟我一起喝茶吃飯了,而是在城外的亂葬崗。”
司長靖站起身,背朝楊牧,看著牆上的一幅女子畫像微微出神,畫中的女子絕美無比,更是與司嫻有著七分相像,想來應該是司嫻的母親,幸好司嫻沒遺傳到她爹的長相。
“我從出生以來,便是被當作司家家主培養,縱使我容貌平平,資質不佳,但當年想要成為司家少夫人的女子不知凡幾,其中不乏有一些來自中州皇城的天之驕女,但我一生隻愛嫻兒她們的母親,哪怕她給我生了三個女兒之後就撒手人寰,在司家主脈斷了香火的情況下我都從未想過納妾之事,我敢說我比任何人更懂男女之情。”
楊牧聞言站起身,站在司長靖身後,對著畫像鞠了一躬,輕聲道:“司伯伯用情至深,楊牧自知不如,但楊牧也不是什麼薄情寡性之人,或許眼下我對司嫻有那麼一絲非分之想,那也是正常的,而且司嫻對我更多的是感恩,而不是情意,所以您放心,我們不會越過雷池半步的。”
聽到楊牧的保證,司長靖微微鬆了一口氣,女兒是他唯一的逆鱗,這楊牧雖然有恩於司嫻,但畢竟來路不明,底細不清,司長靖不得不重視。
下人們適時將飯菜端了進來,司長靖哈哈一笑:“哈哈哈,說的有點多了,來來來,快坐下,你是嫻兒的救命恩人,怎麼也要跟你喝一杯。”
楊牧也對眼前這個相貌甚至有些滑稽的司長靖打心裏欽佩,一個家財萬貫的土財主,竟然能做到如此專情,要知道整個華夏五千年,能做到的也就一個朱祐樘而已!
端起酒杯和司長靖碰了一下:“我敬司伯伯一杯。”
“唉,應當是我敬你才對,來來來。”
一陣推杯換盞,好在楊牧酒量還行,畢竟縱橫會所商K多年,這低度果酒還是不在話下的。
“聽嫻兒說司馬長風是和酆都城的人聯合起來對你們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