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女人為什麼總是那麼容易臉紅，楊牧聳了聳肩，找到昨夜剩下的野果，大口吃了起來。
“你別嚶嚶嚶了，來吃點東西，休息會咱們還要接著趕路呢。”
司嫻紅著小臉不敢看向楊牧，做賊一樣從楊牧手心摸走一顆野果，小口小口的吃著，眼波流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了，你知不道一個叫司馬炎的人？”
“司馬炎？你怎麼會認識司馬伯伯？”
司嫻大感意外，難道楊牧以前便是青山城的人？
“司馬伯伯？你們很熟悉？”
司嫻點點頭，道：“司馬家和司家是世交，都是青山城的大家族，我們司家經商，司馬家從政，如今的青山城主就是司馬伯伯，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楊牧搖搖頭，“沒有，隻是好像從哪聽到過這個名字，就想著問你一下。”
在鬼腳七的記憶中，司馬炎的身份信息雖然沒有，但黑風山兩位臥底的信息倒是很清楚，在沒有入黑風山為匪之前，他們倆是青山城外猛虎門的弟子，真名司馬虎，司馬豹。
但這些楊牧沒法給司嫻解釋，玉淨瓶事關重大，還是不要暴露的為好。
司嫻莞爾一笑，道：“司馬伯伯人很好的，愛民如子，整個青山城的人提起司馬伯伯都讚譽有加，對我和姐姐更是沒話說，從小就很關照我和姐姐，我爹爹還說姐姐以後會嫁給司馬伯伯做兒媳婦呢。”
其實司長靖的原話是司嫻三姐妹中的一個會嫁入司馬家，但不知為何司嫻下意識的把自己撇開了。
楊牧點點頭，接著問了一句：“那酆都城在哪你知道嗎？”
“酆都城？這是什麼地方？你家嗎？我從未聽說過。”
楊牧搖搖頭：“不是，怎麼可能是我家，就是突然想到了，沒聽說過就算了吧，你的腳怎麼樣了？能不能走了？”
見楊牧不想多說，司嫻也就沒有再問，心裏默默記下了酆都城這個名字，想著回去以後問問姐姐，說不定慕天宗會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昨夜一直讓楊牧枕在自己身上，司嫻也沒關注過自己的腳踝，這會聽楊牧問起，司嫻才留意到自己的腳。
扶著樹幹嚐試著站起來，一陣疼痛讓司嫻皺起眉頭，感覺似乎是比昨天還更嚴重了。
楊牧連忙扶著快要倒地的司嫻，讓她繼續坐著，伸手將司嫻的右腳拿起來，掀起褲腿。
“你…你幹什麼！”
司嫻紅著臉，雙手抓緊衣袖嬌嗔出聲。
“別動！讓我看下怎麼回事！”
楊牧霸道的拿住司嫻想要抽回去的右腳，白淨腳踝之上赫然一大塊淤青，而且已經腫了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嚴重？是昨夜又傷到了嗎？”
“我…我不知道…你快放手。”
被楊牧抓著腳腕一個勁猛瞧，司嫻的臉都紅的快滴血了，怎知楊牧居然不知收斂，竟然伸手將她的鞋子脫了下來！
司嫻徹底愣在原地，任由楊牧握著她的玉足反複觀看，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整個人紅的像被開水泡過，帶著哭腔道。
“你…你這混人！你這登徒子！你快放開，快放開…”
“哎呀！你別亂動！都腫成豬蹄子了，再不處理一下要成瘸子了。”
“你！瘸了也不要你管！你快放手！登徒子！”
楊牧伸手抓住司嫻踹過來的另一條腿，剛想發火，看到司嫻一臉羞憤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