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群西裝革履,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男人,王漫漫的心裏不由得發慌,腦海中不由得聯想到是不是李大成得罪了什麼人,然後這些人找上她了。
越看王漫漫心裏越發慌,連咒罵的語氣都漸漸的弱了下來,縮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這時顧寒翊慢悠悠的踱著步,推門走了進來,一看到眼前的場麵,瞬間氣不打一處來,秉持著良好的教養,才沒讓他動手打人。
看向程溪的方向,問道:“就是她了嗎?”
程溪微微看向王漫漫,然後點了點頭,“是她,她應該知道很多李大成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姐姐的事情她有沒有參與?”
顧寒翊冷哼一聲,眼中閃過殺意,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王漫漫的麵前,昂貴的進口定製牛皮鞋踩上了王漫漫的腳踝。
王漫漫整張臉痛的扭曲,可由於雙手被綁著,隻得嘴上瘋狂咒罵:“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對我,讓我男人知道分分鍾弄死你們,把腳給我撒開,聽到沒。”
顧寒翊聽著王漫漫的咒罵,臉上不屑一顧,冷冷的說道:“你男人是李大成吧,知道他幹什麼了嗎?畏罪潛逃,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躲著呢,等我找到他,你可以和他慢慢說。”
“至於你,最少也是個從犯,你說我要是幫你送到警察局,你說你要被判幾年?”
王漫漫嚇得臉色瞬間慘白,急忙辯解道:“李大成那個殺千刀的居然畏罪潛逃,他幹的那些事情我都沒有參與啊,跟我沒關係,你們要抓就抓他,我什麼都沒幹啊,不要把我送到警察局裏,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
顧寒翊冷冷一笑,腳下用力碾了碾王漫漫的腳,王漫漫痛的整個人都在掙紮,卻是沒敢在開口罵人,哆哆嗦嗦的說道:“真的,我真的沒摻和李大成的那些破事,你們有事找他就行,我什麼都沒幹。”
程溪看向王漫漫,直接了當的說道:“你是沒幹那些事,但是你知道這些事情。”
在兩個人審視的目光下,王漫漫立馬說道:“我知道一些事情,是不小心聽到的,知道的不多。不過,我可以都說出來,隻要你們不把我送到警察局裏。”
顧寒翊看了程溪一眼,征求他的想法,要具體怎麼做。
程溪微微蹙眉,淡淡的問道:“李大成綁架顧寒舒的事情,你知道是誰在背後攛掇李大成幹的嗎?”
王漫漫的心裏咯噔一下,大罵不好,果然是衝著這件事情來得,李大成那個昏了頭的色胚,關鍵時候怎麼會聽信別人的話,這下完了,京都他是混不下去了,把京都四大家的人都得罪幹淨了,找死幹嘛還拉上自己。
王漫漫在心裏把李大成祖宗八代都狠狠的罵了一遍,然後開口說道:“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之前的時候,李大成經常半夜在陽台打電話,一開始我以為他是打給家裏的那個母老虎,也沒在意,隻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我發現了不對勁。李大成說話的語氣低三下四,完全不是平時的樣子,我以為他家裏的那個母老虎想把他搶回去,所以有一天,我瞧瞧的去看了,結果發現不是,那是一個境外電話。”
境外電話,程溪在腦海中琢磨著這個線索,李大成為什麼要和境外聯係。
程溪問道:“你記得那個電話號碼嗎?”
王漫漫搖了搖頭,“我隻是掃過一眼,記不得具體的內容了。”
顧寒翊可不相信王漫漫的鬼話,他總覺得王漫漫應該還知道一些東西,用力踩著王漫漫的腳,威脅道:“真的沒有了?嗯~ ”
王漫漫痛呼:“沒有了,沒有了。”
顧寒翊看向程溪,問道:“還要不要再繼續問,我就不信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