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生生地熬了五天了,眼看著你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虛弱,再這樣下去......”
這些天來,蘇青妤忍受寒症時的痛苦表情,明月全都看在眼裏。
她心疼之餘,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彼時,門外又傳來了黑甲護衛集合的聲音。
明月豁然起身,躲在門邊聽著外麵人的說話內容。
“家主有令,今晚黑甲護衛全部要保持清醒,等待家主命令!”
“是!”
“十八號和二十九號呢?”
黑甲護衛在山莊內沒有名字,隻有代號。
十八號和二十九號,就是被蘇青妤主仆頂替掉的兩人。
“衛長,十八號得了很嚴重的風寒,二十九號也被他傳染了。”
“那就讓他們好好在屋子裏麵待著,沒事別出來傳染旁人!如果因此誤了家主的大事,就等著被處罰吧!”
“是!”
衛長走後,護衛們便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小聲地閑聊了起來。
“我總覺得,十八和二十九這段時間神神秘秘的。”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好像很長時間沒有和他們兩個人說話了。”
“他們兩個,該不會是......”
“是什麼?”
聽到這裏,明月的手已經慢慢握上了劍柄。
隻要有人因為懷疑敢衝進來,就算是拚上自己這條性命,她也會為自家姑娘爭得一線生機的!
“我是懷疑,他們兩個該不會是那斷袖吧?總是神神秘秘地湊到一起。”
“我跟你們說,我還親眼看到十八半夜進了二十九的房間......”
“啊?哈哈哈哈......”
“你在胡說什麼!?”
“就是,你不相信十八那小子,還不相信老實本分的二十九嗎?”
“哎呀,別說這個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咱們山莊為什麼忽然戒備森嚴了不少?”
“這我知道,我聽管家說,家主的夫人明日就要回來了。”
人群中滿是恍然大悟的感歎聲,然後就是各自整裝待發的配甲聲。
而房間裏的明月,在確定她們沒有被懷疑之後,才鬆開劍柄回到了蘇青妤身邊。
“明月,明日你趁著山莊迎接拓跋歡時,找機會離開山莊。”
蘇青妤不等明月拒絕,直接解釋道:“這些護衛能懷疑我們,江銘未必不能。”
“從前的納蘭山莊若是可以算是鐵桶一般,但從江銘進來之後,就未必了。”
明月皺起眉頭:“姑娘的意思是,江銘已經把自己的人安插在山莊內了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蘇青妤深吸一口氣,已經能感受到寒症一如前幾日那樣,發作之後,又慢慢退下去的感覺。
“更何況,納蘭歡明日就要到山莊了,山莊裏的局勢肯定更加混亂複雜了。”
“姑娘,屬下不走!”
明月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外麵的人聽到了。
“如此危險,屬下怎麼能放心將您一人留在這裏?”
“就算是要走,也要一起走!”
蘇青妤搖搖頭,溫聲道:“你忘記了嗎?我會大變活人啊!”
“若非我實在沒有辦法將你一起變走,我豈會讓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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